两句话，一人一句，道出了一个事实。
江锋不是第一次来看望凌老爷子了，凌烟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两个人在过去的这段时间内经常来，所以才会出现闻出酒味这种情况。
凌烟的心不由自主的潮湿了，她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不由紧握住了他的手。
“你的手这么凉？”江锋问道。
“嗯，今天心情不太好。”凌烟轻叹道，“每次来这里，心情都不太好。”
“没事，我陪你。”
两个人坐在凌老爷子的墓碑前，望着墓碑发了半天呆，都没怎么说话。
但是，凌烟在默默的流泪。
江锋把她抱在怀里，无声的安慰着她。
又是许久之后，凌烟才开口说道：“阿锋，谢谢你，都过了这么久了，早就应该好好的感谢你了。”
江锋却摇了摇头，道：“那是我的本职工作，不是为了帮你报仇而报仇。”
“呵，傻小子，你这么说，你自己信吗？”凌烟笑问道。
凌烟的话可谓一针见血，即便是当初的凌天野在江锋的心里也不是什么很麻烦的角色，江锋只是略微动了一根手指头，就灭掉了对方，更何况，当初江锋的黑名单上就有很多敌人，凌天野根本排不上号。
之所以优先灭他，就是为了给凌烟报仇。
只不过，江锋根本不愿意邀功，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根本不值得邀功，为自己的朋友做事，就应该这样做，这叫道义，也叫规矩。
但是，他的道义，却是凌烟的终身最重要的事情。
“好吧。”江锋只能微微点头，坦然道，“为自己姐姐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好一句应该的。”凌烟说完，便一把捧住了江锋的脸，柔声说道，“那这样也是应该的吧？”
凌烟说完，便闪电般的把嘴唇凑了过去。
江锋……愣住了。
当两个人唇齿相依的的那一刻，凌烟的热泪灼伤了江锋的脸。
江锋本能的想要推开凌烟，但是他做不到，因为那样做对凌烟太残忍。
可是，江锋根本没想到凌烟会有这样的一面，看上去那么冷静谨慎的女人，居然……
“姐，我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你不该这样。”当凌烟松开江锋的时候，江锋皱着眉头说道。
“你这个未婚夫是假的。”凌烟毫不犹豫的说道，“心心早就跟我说了。”
江锋差点气得背过气：“这丫头是不是没脑子？怎么跟谁都说这个啊！”
“我俩啥关系，你不知道吗？”凌烟轻哼道，“所以，我有追求的权利，这一点没错吧？”
江锋几乎被林雨心气死了，但江锋也很清楚，林雨心这样做是什么目的，这丫头太聪明了，她已经看出凌烟的心思了，又是因为两个人关系那么好的缘故，林雨心不希望让自己的姐姐难受。
但这样一来，有一口大锅从天而降，需要让江锋来背了。
“这个死丫头。”江锋无奈的说道，“姐，我和她的确不是真的，不过我和谁在一起，也得征求我的意见，你说对吧？”
凌烟听到这，顿时一愣：“你的意思是，你对我其实没什么意思？”
“我只把你当做姐姐。”江锋认真道，“这根本不可逾越。”
凌烟愣住了，她没想到在她们几个面前一向温柔的江锋，居然也有这么冷的一面。
但是，她永远不懂江锋的想法。
有些事，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纠缠不清，不如快刀斩乱麻。
“你的意思是，不给我机会咯？”凌烟强作笑容道。
“不给。”江锋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希望咱俩就是单纯的姐弟关系，这样不好吗？再说了，我有多花心，你不是没看到，你也要蹚浑水吗？”
“哦，知道了。”凌烟微微低下了头……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本以为就算江锋拒绝她，也会采取非常柔和的方式，但她没想到江锋的方式会这么坚硬。
“我送你回医院。”江锋说道。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吧。”凌烟没有对江锋发火，但是心情已经彻底凌乱了。
……
回到医院，凌烟的护士一看到她，就说道：“姐，一会儿有一台手术，你……”
“交给方医生做吧。”凌烟毫不犹豫的说道，她的心情已经彻底坏了，这时候如果上手术台，很有可能会出失误。
所幸的是，外科的方医生同样经验丰富，可以替她。
“哦，我知道了。”护士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呃……有一点。”凌烟微微叹了口气，她望着面前的小护士，不由苦涩一笑，“阿莲，失恋真的很痛苦吗？”
“呃……是啊。”小护士一头雾水，“姐，你失恋了吗？”
“呵呵，算是吧。”凌烟自嘲般的笑了笑。
整个下午，凌烟都浑浑噩噩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甚至心情很压抑，江锋对她说过的决绝的话，此时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里，久久无法散去。
凌烟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不论如何都做不到。
下班了，凌烟的心情还是无法平复，甚至走到自己的车前，她刚拿出车钥匙，却无法下手……
想了半天之后，她终于转过身，朝着停车场外走去，打了一辆出租车。
没法开车了，心绪是乱的，会出问题的。
一路上，她坐在后排，默默的流泪。
司机师傅是个美女，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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