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惊讶道：“才掌控这么点？那掌控到百分之百，会怎样？”
舒山呵了一声：“你想什么呢？灵气拆分，越往后越难。72魂境只是基础，好很多人连五成掌控都达不到，更甭谈完全掌控了。这是水磨功夫，需要的神魂之力和精神力极高。这也是为什么72魂境，叫魂境的原因。否则，就该叫灵境了。”
韩非心说：原来，神魂和精神力，还涉及到了灵气掌控程度。
韩非追问：“前辈，那怎样算是完全掌握？完全掌握后，灵气状态，会呈现出什么样子？”
舒山沉默了半天，才缓缓说道：“折纸你知道吧？就完全掌握灵气使用效率而言，就好比你想将一张纸无限折叠下去，你能折几次？就灵气量上而言，就相当于一滴水分裂成两滴，两滴变成四滴。这么无穷无尽地分裂下去，最后越来越小。灵气掌握程度越来越高，但你的拆分难度也越来越大。所以，几乎不存在完全掌握的情况。”
韩非试想了一下，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特么也太难了吧？
一张纸能折七下，那是逆天了！再往后，韩非都不敢想。拿这个作比喻，的确是很难。
不过，韩非却忽然道：“不对啊！前辈，我要折那么多下，干什么？按照你这说法，我再折三下，掌控力度就超过九成了么？不对，我再折两下，就接近九成了……到时候，大家基本上都是这位置，那不是半斤八两么？大爷不笑二爷，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啊……”
舒山被韩非一噎，沉思了一下：“那我形容的可能不太对！我得拿境界给你形容。一般情况下，你实力没到探索者，可能连两下，都折不下来。”
韩非：“……”
韩非：“前辈，你跟我聊境界，那就没意思了。探索者，我到那会儿，一个人能把万妖谷给打下来，你信不信？”
舒山懒洋洋道：“反正就是很难。”
虽然舒山的解释，似乎有那么点问题。但是，这也让韩非知道灵气掌握的难度了。这何止一般难？这特么难如登天了都。
不对，登天比较容易。
但不管怎么说，韩非至少还掌握了百分之五十呢！实力没翻倍，也是暴涨了。这就很开心！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韩非当即再问：“哎，前辈。那魂力是什么？你刚刚提到过的，说是灵魂兽魂力减少，可能在魂海中会出现厮杀情况，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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