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芳华抬起泪眼濛濛的小脸，望着谢欢，“谢姑娘……我明白太子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
因为太不同了。
她和谢欢的性子，完全不同。
谢欢好像随时可以保持清醒，什么感情都不会左右她的理智。
不像她，为了这件事，为了自己那一场梦，已经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模样。
谢欢望着她，没说话。
确切地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古芳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碗从谢欢手里接过去，猛地仰头喝下。
片刻后，她放下碗，忽然露出一抹笑来，问着谢欢，“谢姑娘，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是她第二次问。
谢欢点点头。
古芳华道：“做你喜欢的人，应该很累吧？你从来没有为他疯狂过，就像是个局外人，跳脱在外的活着，大约也从来没有真心倾付你的所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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