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九尸老道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脊背上已经彻底被冷汗给浸透了。
为什么这个年轻人没有动什么声色，却会突然给人一种这么恐怖的感觉呢？
九尸老道嘴巴动了动，差一点就要把自己知道的全都给说出来。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绝对不能说！这是他最后的筹码！说了之后，小命就攥在别人手里了！只有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可靠的！就是老道怎么说也是化神境的强者，这几乎是绝大多数武者认知中的最强者了，忍住一个秘密不说，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不说出这个秘密，你就能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陆凡的声音转冷。
“真是愚蠢的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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