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老太婆怎么不去死之类的话骂了一大堆。
他才是那个叫不醒的人，被上头曲解了的业务法则，认为坑蒙拐骗也是一种销售能力，根本已经出现了问题。
但脸上陪笑着不说话。
就在这时，丁庆凡带着一群人到了58楼视察。
旁边跟着新益海大厦的几个主要负责人。
原来，这一段时间他们客服部那边不停地接到投诉电话。
称他们的父母已经被人洗脑，经常把自己家里的钱拿出去购买所谓的保健品。
有些还甚至已经达到了像别人偷偷借钱去购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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