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瞳闻言微微抬眸。
昏暗的光下线，二人脸色的光泽仿佛也开始明灭不定，沈清瞳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问：“何事？”
“你到底是谁？”
司凌染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沈清瞳好笑：“我是谁你不知道吗？沈清瞳，沈清瞳的沈，沈清瞳的清，沈清瞳的瞳，这名字我从小叫大。”
“或许是你沈清瞳，但你必然不是原来的沈清瞳，本王说的对不对？”司凌染仿佛感觉，终于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沈清瞳闻言一愣，“王爷，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其实你一直都在骗人对不对，你骗了所有人，对不对？”司凌染继续问，但口气又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真相。
想更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
沈清瞳却觉的好笑：“骗人？谁这辈子没骗过人呢，莫说你我这种小人物，就是你们云朝先祖，不也欺骗了你们吗？”
“不要把话题扯远，看在你我也算相识许久，你帮过本王，本王也救过你的命，此刻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
司凌染感觉自己此生都没此刻，这么认真过。
他想看清沈清瞳。
而沈清瞳也不在反驳她，乖乖点头，她之前就没隐瞒过司凌染，现在也没必要在隐瞒了。
“是，我撒谎了，可是这个谎言，也是你们自己愿意相信的，我曾经也试图说出过实话，但是好像没有人信。”
这才是最有趣也最无奈的事情。
“我都看见了，”谁知司凌染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
沈清瞳一时没听懂，就见司凌染继续道：“那日你喝醉，本王都看见了，你的那个口袋，应该是你手腕上……”
而且还看到了那个手机，和上面的图片……
不待司凌染的话说完，沈清瞳一愣，她不曾对司凌染隐瞒她空间的事，因为就算被发现，空间别人也动不了，某种意义上她有恃无恐。
而此刻让她错愕的是，那天喝醉，她喝断片了，难道那天除了拉住纳兰世子哭，和咬了司凌染之外，自己还作了什么死吗？
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卧槽，自己的丑态难道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光了，妈耶！
此刻二人相对而坐，但彼此的脑回路却是千差万别。
“是的，在我的手腕上，除了这些，你还要说什么？”沈清瞳一脸严肃的问。
“你从来就没有什么师父，对吧？至于你的传承，恐怕也只有你自己知道，对吧？还有，你根本就不是沈清瞳，对吧？你到底是谁？”
司凌染目光一眨不眨的凝望着眼前的人，直到沈清瞳点头。
“你说的都对，原本这些事情其实与你无关，我们只需要做一年的夫妻，一年后和离，从此嫁娶不相干，就可以了，既然你今日非要问这个，那我告诉你好了。”
沈清瞳无比认真道：“我的确不是原来的沈清瞳，但我也的确就是沈清瞳，怎么说呢？首先我的身体……你听过借尸还魂吗？”
最后，沈清瞳还是采取了最直接的口吻，说到了此事。
“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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