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算是过得还行吧。”陆青山回想了一下薛烛庸的日常，如是道。
陆青山话音一落，莫夫人像是松了一口气般，拍了拍胸口，思索了片刻，对着陆青山摇了摇头，略带歉意道：“当年之事，我不想再提。”
陆青山也不急，点了点头道：“既然莫夫人不愿重提往事，那就罢了。”
“陆公子，此事能否别跟炎儿提起，”莫夫人咬着唇道：“我还从未跟他说过莫家之事。”
“自然。”陆青山拱手承诺道，“我会守口如瓶的。”
这一趟前来寻找莫夫人，并未得到实际意义上的答案，但也不能说是毫无收获。
因为在许多情况下，并不是一定需要回答者给出一个具体答案才能理清问题，仅仅是从其对待此事的态度之中，便已经是能看明白许多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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