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凡从书房门口探头出来，小心翼翼的试探。
大晚上的跑来找殷厉霆，本来就不对。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第一时间感受到来自殷厉霆的低气压，知道这个时候很危险。
“蹦迪去了？”
殷厉霆阴冷的眼神扫向他。
公司下班，殷凡永远都是最早跑路的那个。
怎么可能这么大晚上的还在工作。
唯一的解释，因为蹦迪差点把工作忘了，结果蹦迪结束才想起来，为了小命，这才大晚上的跑过来试图挽回一下局面。
“嘿嘿，哥，还是你最聪明。”
殷凡讪笑着，对着殷厉霆就是一顿夸赞。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拍马屁一定是不会有错的！
“进来。”
殷厉霆终于松口让他进去。
殷凡赶紧小跑着屁颠屁颠的来到办公桌前，放下文件就准备溜之大吉。
“等下。”
殷厉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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