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川此时也终于意识到领域这个问题，顾不得其他就开始往陆九峰那里跑。
他要去问问领域这玩意儿到底是咋回事。
要是不问清楚，那他这次的任务可算是失败了。
不过跑到一半，柳川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又跑了回去。
......
10分钟后。
“师傅，师傅，徒儿我回来了。”
大老远的，柳川就如往常一样向着兵器库里喊叫着。
反正这地方人迹罕至，又是大早上的，也不怕会扰民。
而他的手中还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这大早上的总要带点早饭来嘛。
结果刚一踏进兵器库的大门，一只绿色人字拖孩就从兵器库内飞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柳川的脸上，直接把柳川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柳川：“.......”
这拖孩的打人力道不大，但是速度奇快，让柳川也来不及闪躲。
与此同时，陆九峰有些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臭小子，你神经病啊，大早上的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陆九峰的声音很明显还带有一些起床气，应该是睡得好好的被柳川给吵醒了。
“......”
柳川捂着自己的脸有些委屈，吾辈武者当自强，天色都亮了还不起床么？
老前辈不应该更加以身作则么？
而且打人不打脸啊。
但是这一次，他忍了。
没办法，毕竟自己有求于人。
更何况被自己的师傅打脸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也没其他人看到，也不算丢面。
“呵呵，师傅，脾气咋这么大啊？”
柳川腆着脸继续赔笑道：“我这不是你带早饭来了嘛？”
说着还弯腰捡起了刚才打了自己的绿色人字拖孩，好好收起，一并带了过去。
有时候人可不能要脸，不要脸的人才能活得更好。
等柳川走到陆九峰身旁的时候，发现陆九峰已经穿好衣服在等他了，见到柳川还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不知道你师傅我的睡眠质量很差么？
一个晚上整夜失眠，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早上四五点钟才睡着，你倒好，6点钟就来把我吵醒了。
知道失眠患者睡个好觉有多难么？
虽然以陆九峰的修为不睡觉也没什么问题，但是他就是想睡觉。
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师傅，给，十笼灌汤包子，放心不是狗不理牌的，那玩意儿不好吃，还有9根油条，还有你喜欢喝的豆浆，知道你喜欢甜的，特意买的甜豆浆，还多加两勺白砂糖。”柳川上前，递上自己的刚买的早饭，笑着说道。
陆九峰见到柳川手中提着的满满的几十袋东西，神色也是缓和了下来，张嘴问道：“蘸包子的醋和辣子呢？”
“没忘，没忘，在这呢？”
柳川拨开几袋包子的中间位置，确实还有好几个装有红红辣子和醋的小袋子。
这下陆九峰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这徒弟虽然打扰了自己的睡眠，但是好歹还算有心。
也不算空手来的，起码这早饭带得很和他的心意。
“说吧，啥事？”
陆九峰也不含糊，接过那些这些包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后直接撕开了塑料袋，直接用手拿起包子就吃。
又随手拿起一根油条开啃，吃的那是一个洒脱。
而柳川则是很懂事地拿出了一个小碟子，把小袋子里的醋和辣子都倒进去，混合了下，供陆九峰蘸包子吃。
随后才开口说道：“虚丹大法我练成了。”
虽然他是来问关于领域方面的事的，但反正虚丹之事也得和陆九峰说说，便先说了这事。
“虚丹也凝聚了？”
陆九峰吃着包子的嘴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之色。
这就练成了？
这么快？
这尼玛不科学啊。
虚丹哪有这么快能凝聚的？
自己这徒儿是真的不一般，这天赋也是没谁了。
柳川点了点头，虽然自己的虚丹是借助了外物才成就的。
但是他确实是成功了。
而陆九峰则是故作轻松的样子，好似这不过是正常操作，没什么大不了的，之后才淡淡说道：“没什么好高兴的，只是凝聚一个虚丹而已，还早的很，现在你的任务就是不停加固你的虚丹，防止它在最后关键时刻爆掉，明白么？”
“明白了。”
柳川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让陆九峰很是满意。
随后柳川又提出自己修行虚丹大法的一些疑问，也旁敲侧击问了下陆九峰要是虚丹不按原定的程序走会这么办。
然而陆九峰自己也不清楚虚丹大法到最后会怎么样，因为他没有修炼过。
哪里会明白这些道道。
虽然他是这虚丹大法的创造者，但是因为实验者不多，所以他现在也大部分处于理论阶段。
并不能给到柳川过多的帮助。
具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陆九峰也不知道。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让虚丹形成，最后化作金丹就行。
以前也没出现什么其他变故，都是到最后虚丹承受不住，爆炸而已。
所以到最后他也只能强行夸下海口，安慰了下柳川。
“没事的，师傅都算好了一切，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看到陆九峰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柳川勉强放下心来，没问题就好。
......
“对了，师傅，领域到底算什么？”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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