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石停顿了一下，才收敛了笑意，悠悠一叹：“日天啊，我也就这么再喊一声。本座却有些不懂，即便你就是昊天玉帝，你又能奈我何？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咳咳，敢来当面质疑本座，嗯？”
对面的昊天玉帝面色一沉，没有开口说话。不过姜石却神色微动，从东边一朵云彩里，同样悠悠传来一句：“道友有所不知，可能是贫道给他的勇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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