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摇头一笑，没再继续开玩笑，颇有些头疼的道：“现在江馨好像认为我没抗住她妈的压力，在和她妈一起骗她，认为自己遭受了爱情和亲情的双重背叛，所以这才选择跳楼。这个结果，是我没有想到的。”
对于江馨无法接受真相，他有所准备，但是江馨出现这种认知偏差，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是吗？我不这么认为。”
顾横波轻声道。
陈良眉头凝了凝。
“你什么意思？”
顾横波笑容逐渐消失，神色意味难名的开口。
“就和不爱你的人你永远无法感动一样，……装睡的人，你也永远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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