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男人点头笑了笑说：“程然这个人适应能力简直太不真实了，这才半年的时间，就学会商场上尔虞我诈的套路了。”
话说，如果程然在这的话，看到男人肯定会很惊讶。
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表面上一直被他踩在脚下的龙学钊。
“是啊，是有点不真实，真实的话，他也不会杀朱杰了。”肖智叹道。
“不止是杀朱杰。”龙学钊走到窗户处，向下看去，微笑说道：“还撬老同学的保镖。”
闻言，肖智面色一变，连忙走到窗户前向下望去。
只见。
刚刚被他轰走的王辉，正在跟刚刚离开的程然，在楼下交谈着什么。
肖智的脸色逐渐阴沉。
“你这个保镖跟你多久了？”龙学钊眯眼问道。
肖智闭了闭眼，仿佛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知道该怎么做。”
拍了拍肖智的肩膀，龙学钊向门口走去：“大局为重。”
……
……
肖智的保镖王辉被肖智骂出去后，怒气未消，想着都是因为程然才导致自己被肖智开除的。就在紫屋外的停车场等着，等程然下来狠狠揍他一顿。
不过，随着慢慢冷静下来，他也临时改变了主意。
“程董，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给您道歉，让我跟着你吧。”
见程然走过来，王辉连忙凑了过去，他想，如果跟着程然，或许会比跟着肖智，挣的钱更多。
毕竟锦东比滴水集团要大的多。
程然先是一愣，随后皱起眉头。
“你知道你这是在玩火吗？”
王辉一怔，疑惑道：“什么？”
“会死的。”程然说。
王辉连忙摇头：“我不怕死，只要程董让我跟着您，再危险的事我都敢做。”
有些事情根本不是王辉想的那么简单，程然很头疼。
一进房间，肖智在看书。
记得刚毕业的时候，肖智把自己所有的书都撕了。
当时程然很好奇：“你这么一个爱书如命的人，怎么也学高中生那一套，玩撕书？”
肖智说：“读了十六年，谁不烦？要不是有股子争强好胜的执念，我早就想撕了它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看书了。”
所以，当程然看到肖智看书时，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肖智站起来欢迎程然，第一句话就是“老同学，好久不见。”
要知道，滴水集团可是程然帮着肖智做起来的，他们俩的关系，如果问好不是直呼其名，而是加一句老同学，就显得有些另类了。
之后，肖智去门口教训王辉时，是背着一只手的，那只手露出一根小手指。
这也是在提醒程然，有小人。
程然瞬间明了。
而王辉这时候要投靠自己，那“小人”不会担心他跟肖智之间的事情，被王辉告诉程然？
所以，程然才说，会死的。
以前的程然不懂，可真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他是愈发的清楚，原来让一个人永远的闭嘴，是这么简单，也这么平常的一件事。
“那如果，我让你去死呢？”程然问王辉。
王辉面色一凝：“程董，你这是把最后一道大门也给我关上了？”
知道他误会了，程然说：“死一次吧，死一次你才能脱险，如果实在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上去见见肖智，就说你想跟我。等你想明白了，三天之后，可以来锦东集团找我。”
说完，不管王辉想不想的通，程然都钻进自己的车里，开车走了。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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