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说她知道你不需要她,所以要给你留个弟弟!”我点点唇,对着他道,“目的是教会你什么是爱!”
库洛洛讽刺的勾起唇角:“爱?那是什么东——”
库洛洛话未说完,便被我揽着脖子,“吧唧”一口亲上去的动作止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亲了他的脸。
是惊讶,也是不习惯,一时竟然没有回过神来。
库洛洛一把将我推倒在一边,蹙着眉:“别听那个老巫婆胡说!你就知道什么是爱?”
说罢,阖了书,起身就往外走。
我“咯咯”的笑了,鉴定完毕的结果是,库洛洛是害羞了吧!
我是不知道什么是爱,但起码真切见识过,那种能焚毁人的情感是如何的可怕。我不懂爱,并不妨碍我以爱之名做些什么。
哥,蜘蛛走到哪儿,我都找得到的哦!”我嬉笑着在他身后不怎么认真的说着。
回应我的是“嘭”一声被关上的门。
☆、告别蜘蛛
旅团走的那一天,正是西街暴乱的时候。
为了阻止流星街的居民走出流星街,给外界造成威胁。除了得到有权有势之人的聘用外,所有的人一律不得离开流星街。
长期的物资缺乏,一步步的威胁着流星街居民的生存。
也许我该庆幸自己不是出生在下水沟之类的地方,而是成了库洛洛的弟弟,起码库洛洛没有让我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饿死。至于那个将我塞入索菲亚肚子里的老巫婆——
我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看着旅团的孩子们和老巫婆告别。
旅团的大多数成员都常光顾老巫婆这里,因为老巫婆是流星街数一数二的医生,而玛奇更是从小就跟在老巫婆身边。
老巫婆只是挥了挥干枯得皮包骨的手,说了句:“你们去吧!”
包括库洛洛在内的旅团成员都带着满脸的兴奋,自信满满的跟着库洛洛往外走。
窝金、飞坦、玛奇和信长还特地和我告了别。
窝金用大手拍了拍我的头,爽朗的一笑道:“小怪物,你要快快长大,加入旅团!”
“好啊!”我微笑着目送着他们离去。
从窗户往下看,刚好可以看见库洛洛带着六人毫不犹豫的朝着正暴乱的西街方向走去。感觉到我的视线,库洛洛抬起了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剥开了库洛洛离开前给我的水果糖,扔进了嘴里,转过头,看着老巫婆有些笨拙的拿着针线,一下一下的缝着一件破旧的衣服。
“你为什么不一起去呢?”老巫婆依旧喑哑难听的声音道。
我眯着眼笑:“我才四岁,达不到入团的标准!库洛洛一向对弱者不屑一顾。”
拿了剪子剪掉了多余的线,老巫婆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兀自翻了个白眼:“好吧!我只是在想,我若是也跟着他们离开了,谁来给您老送终呢?”没看见你死,爷我不高兴走。
“老婆子眼瞎了,心还没瞎!”老巫婆换了根线,利落的穿过了针孔,一点也看不出哪里眼瞎了!
下巴搁在枕头上,我低下眼,看着一年比一年精明的老太婆:“现在的旅团,还只是一群不解世事的小孩子。知道人间冷暖,却还缺乏历练。我会离开流星街的,不过没有兴趣见识他们的成长。”
老巫婆用难听的声音发出“嘎嘎”的笑声,半转过头来,用那双泛黄凸起的眼珠,直勾勾的看着我:“小子,这些孩子虽未成长,可你,也还有得学。流星街并不适合你!”
混乱、肮脏、没有法律,身为三不管地带的流星街,哪里不适合我了?
“流星街不适合你!”老巫婆转过自己的脑袋,继续缝衣服,“你始终是索菲亚的孩子,比库洛洛更像索菲亚。”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自己长得像那个女人!”我撇撇嘴,没有理会老巫婆的话。
老巫婆缝好了衣服,慢悠悠的叠好,踏着蹒跚的步伐慢慢的收进了柜子里,摸索着锁上。
就算是库洛洛也不知道老巫婆在流星街生活了多少年了,更不知道老巫婆除了医术和缝缝补补外还会些什么。她总是佝偻着身子居住在这栋黑暗的小屋里,每次出门也只带回一点吃食和一瓶子酒。她喜欢孩子,在流星街里有喜欢吃小孩的,却没有喜欢教导小孩的人。老巫婆总是有意无意的给予指点,而后漠不关心的随他们胡闹。
老巫婆是迄今为止我唯一看不透的人。不知道她想要什么,甚至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她是用了什么手法将还是鬼魂的我弄进索菲亚的肚子里投胎转世的。
老巫婆点了烛灯,在衣柜上方翻翻找找。我盯来看去,也看不出她和平常概念里的老巫婆有什么区别。最后无趣的撇了嘴,跳下床来:“喂,老巫婆,我要走了!”
老巫婆这才回了头,目光却是盯着我背后的那张床,露出有些乌黑的牙齿笑道:“那是索菲亚很喜欢的一张床,她会高兴看见你也喜欢在上面玩的。”
我错了!我想老巫婆其实是一年比一年糊涂了。而且我也不认为我喜欢这张床,还是曾经死过人的,尽管死的那个对我有生育之恩。
踏着玛奇临走前送我的鞋往楼下走,就又听到老巫婆的说话声:“你说要给老太婆我送终,来得对了!这辈子够长了,差不多也该安眠了!小子,从今以后,别来这里!”
我一愣,回头看了那个点了烛灯,一脸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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