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舟和何文乐到训练室的时候，满屋子人一个不差，他皱了皱眉，问何文乐：“今天不是休息日么？”
“是啊，”何文乐一边把老鬼忘了藏起来的烟藏进了抽屉里，一边说，“他们在赶天梯，晚上十二点结算战绩，打不到标准的要被扣工资。”
叶向舟：“你不用？”
何文乐点头：“我每天都打。”
训练室内安安静静的，平日里大家连入全息网游就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游戏混”的状态，但总归有那么一两个不安分份子，要么就是在开着外放看复盘，要么就刷论坛贴吧自言自语着八卦，更有甚至背着老高玩手游，总之没个安静的时候，尤其是老鬼。
今天就连老鬼都开启了百分百认真模式，叶向舟觉着自己可能是满屋子里最闲的一个。
在一片寂静之中，叶向舟趴在头盔上问何文乐：“今天要不要出去玩？”
何文乐犹豫了下，问：“去哪儿玩？”
叶向舟沉思着，他也是兴起，还没想好去哪儿玩，于是说：“a市我没怎么玩过。”言下之意，去哪儿玩都可以。
“我想想……”何文乐认真想了会儿，脸上露出点尴尬的神色，“其实我也没怎么玩过。”
“你来a市多久了？”
何文乐仔细回忆着，说：“一年多了吧？”
“从来没去玩过？”叶向舟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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