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正一、燕正一。姜诚默默念了几遍,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
出柜事件的热度渐渐退去,计划着七月全面开工的姜诚也在一点一点恢复工作量,六天里他写了半首歌,参加了一次电台采访,拍了个封面,还在洪牧的提醒下发了两条微博,忙得没有时间调戏燕衡。等18号晚上坐在回家的车上时,听罗天放宣布“这几天祖宗你真棒,既然如此明天就准许你放假一天”,姜诚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拖着疲惫的身躯栽倒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阔别数日的燕衡,姜诚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没等闹钟响起,姜诚就醒转过来,洗漱完毕精神百倍地开着车往狮子山去,一路上哼着歌往前开,等上了高架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哼的居然是那首本人最为抗拒的《冰淇淋也恋爱了》。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有点兴奋过度了,姜诚就闭嘴专心看路不再哼歌。
好不容易开到了山下,姜诚停在熟悉的车位里给燕衡发消息:我在老地方等你。
燕衡回了一个“好”。
玩了几局斗地主,又把两人不算长的聊天记录从头看到尾,就在姜诚打算点开和元鸿运的聊天记录再重温一把的时候,山道尽头终于有人影出现,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小的蹦蹦跳跳,大的稳稳当当,显然是燕衡和元鸿运师徒俩。
元鸿运被闷在道观里许久没有下山,猛然被放出来,看什么都可爱至极,一会儿折片树叶当笛子吹,一会儿甩着袖子几步并作一步往下跳,坐在车里的姜诚看着心惊肉跳,赶紧摇下车窗朝那儿喊道:“元鸿运,你给老子走路安分点。”
元鸿运闻声看到厕所旁的红色奔驰上坐着的姜诚,兴奋之下跑得更快了:“诚诚!撒西不理!你有没有想我呀!”
没让姜诚担心太久,元鸿运才跑出两步就被燕衡拎着衣领往后拖住,尽管隔了老远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光看燕衡那不赞同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什么训斥的话了。
可怜的小元道长后半程是被师父拎着走完的,到了车前本来想眼疾手快地钻进副驾驶和爱豆姜诚来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才打开车门就感受到了身前身后两束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向右转去打开后座的门,端端正正地坐了进去。
燕衡看着徒弟在后座坐下后才撤回视线,矮身坐进了副驾驶。
姜诚点火启动车子,好奇于元鸿运居然被准许下山,问道:“鸿运你不复习了吗?”
元鸿运一听到“复习”两个字就觉得有星星在眼前打转,嘟着嘴不高兴道:“诚诚你是被我师父附体了吗,为什么一见面就关心这么恐怖的话题……好啦,是我师父说温大姐私拿违禁物品协会要抓她回去处理,让我到现场观摩违禁物品并写一篇不少于八百字的感想。”
哦,原来这次是真的小学生春游了。姜诚打好转向灯往左掉头,开玩笑道:“要不要我帮你写两段?这段传奇故事我比你熟多了。”
“你不要惯着他,”燕衡极不赞同地说道,“区区八百字感想都写不满,如何有信心迎战下个月的模拟测试?”
“好啦,我也就随便说说罢了。”姜诚的表情软和下来。
坐在后排的元鸿运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总觉得自己两个星期没有陪在师父身边,师父和自家爱豆之间多了一层旁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第29章 桃花锁其十九
望安区这几年变化不大,美食街还是那条美食街,派出所还是那个派出所,超市也只是买下了隔壁的串串店凿穿后扩大了规模,因而姜诚不需要导航就毫无压力地开到了当年晚报上所说的那家常竟慈生前最后光顾的超市外面。
“然后呢?等常警官自己飘过来吗?我们能看到?”姜诚靠在方向盘上打了个哈欠,兴奋劲儿终于过去了,一松懈下来立即睡意上涌,看路上挎着菜篮子的大妈都觉得婀娜多姿。
元鸿运正苦着脸咬着笔杆做一道鬼魂能量计算题,被风速和时辰转换单位搞得晕头转向,他听到姜诚的问题,极自然地正欲开口接茬,没想到坐在副驾驶的师父动作更快。
燕衡道:“人肉眼是不能看见魂魄的,需要借助一些媒介才能通灵。”他看到姜诚一副将睡欲睡的模样,压低声音问道:“你困了么?”
“唔……”姜诚又打了个哈欠,头不由自主地往方向盘上靠,“早上起得太早了让我缓缓……”说着他感觉颈后枕骨处几寸的肌肤被人捏住,那人的大拇指和食指掐准了那一处的穴位手法娴熟地按压着,姜诚顿时感觉头昏脑胀的感觉减轻了不少,他睁开眼往旁边一瞄,燕衡正神情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后颈,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歇。
燕衡见姜诚睁开眼,没等他问就解释道:“此处乃风池穴,按压可醒神清明,缓解疲劳。”
“啪嗒”一声,元鸿运手上的笔掉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常年接触恐惧症的自家师父不仅伸手给另一个人按摩,还好声好气地给人家解释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这简直要比一百只混沌把道观里所有的方便面都给吃了还要恐怖。
结果还没等元鸿运嚷嚷出声,前排听到巨大动静的燕衡就朝他投来凌厉的一瞥,怂如小元道长立刻缩回课本后面,提起笔老老实实地开始给题目套公式。
按摩了几分钟后,姜诚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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