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远安慰似地扯了扯嘴角，目光有些涣散，像是找不到焦点。无力地抬起手，就立刻被抓住了。
“啊，都是血，好脏…”顾怀远轻声说道。
“别说话。”林涵被这血刺激到，这一幕似曾相识。
周围围了一圈人，迅速地打了电话报警。救护车很快来了，林涵和顾晨也跟上了救护车。
而刚刚那个蒙面的女人，躲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抱住脑袋，不停地摇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默默地看着顾怀远被送入手术室，红灯亮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晨说：“我看见了，是妈…白芷陌做的。”顾晨绷着脸，浑身仿佛坠入黑暗。
“我知道。”林涵平静得很。如果，忽略眼底的血丝。
顾晨也没有惊讶地看他一眼，只是低垂着头，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脸上的表情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是什么。
“你要杀了她。”不是疑问句，是平淡的陈述句。
“是。”
“算我一份，那女人背后还有人，我会电脑。”
静默良久。
“好。”
【林涵，主角也会死，下次应当小心一点才是。】这是系统第二次喊他的名字。
【7512，你当时不可能察觉不到有人袭击。】
【我的确察觉到了，但是似乎有原始程序束缚着我。我那时提醒不了你。】林涵听着，竟然能从机械的电子音中听出怨恨和悲愤。
【你不是说那些程序奈何不了你么？】
【对于原始程序，我很难违反。】
【你知道原因？】
【你在那时兴起了放弃做任务的念头，估计是原始程序察觉到了，给予你些许惩罚。】
…惩罚？所以说，原本那刀是要捅到自己身上的？
林涵闭了闭眼，睁开。【打开积分商店，买一颗回春丹。】
【宿主…】
【我想让他恢复地连疤痕都没有。】
这下7512没说话了，很快兑换了回春丹。
【叮！购买回春丹，花费0积分。宿主，程序这次免了兑换款项。】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
【…估计是。】
那盏灯熄灭了，一个医生出来了：“家属呢？”
“我是！”异口同声的回答。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又转过头看医生。
医生：“情况还算良好，不过因为大出血了，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伤口也有些发炎。”
林涵点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可以看一下他吗？”
医生眉头一皱，严词拒绝：“不行，你们身上有细菌，这样进去会让病人情况恶化的。”
医生看他们憔悴的样子，想了想：“你们最多在窗户那里瞧瞧就好了，病人会没事的，放心吧。”说完，点了点头就转身去忙其他的了。
“你打算做什么？这样子对爸爸不好。”顾晨皱眉问道。
原本应该在房间外的两个人竟然进了房间。
“喂药。”林涵淡淡地说。
顾晨眉头紧皱，还不待他说什么，林涵把药含在嘴里，嘴对嘴就朝着顾怀远喂下去。药丸在林涵嘴里含化了成了汁，苦得很，看顾怀远不自觉地皱起的眉就知道了。
林涵起身，手指柔和地揉了揉顾怀远的眉心，要少些皱眉才好啊。
然后，顾晨觉得自己见证了奇迹，原本脸色苍白的顾怀远，脸色竟然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得红润。顾晨瞥了林涵一眼，这个林叔叔，绝对不简单。
“没事了，估计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林涵眼底泛着柔光。
明明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是还是信了，顾晨放松些许。
“那么，现在就去找他们吧。”林涵也没有说他们是谁，但是顾辰也听懂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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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的男人把玩着手上无名指的戒指，嘴角噙着一抹笑，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他的眼前，是一个头破血流，浑身伤痕的男子。
“求…求你，放过我，给我一个解脱。”那男子哆嗦着嘴唇，眼里都是惊惧和绝望。
“你上头还有什么人，是谁指使白芷陌的？”
“不，我…不知道！”
“很好。拿起你的刀，把你另一只手的手指都砍了吧。”那语气仿佛是在说把那些菜切了吧的平常语气。
然后，那个男子就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手拿着刀砍向另一只手。
“不要！啊！！！”惨叫声在这个幽暗的小巷子里显得更加诡异可怖。
“停。”那个年轻的男人淡淡地说道。
男人俯下身，轻轻呵了一口气：“你现在知道了么？”
原文：
看着顾晨那个小家伙迈着小短腿向着自己跑来，顾怀远不禁发出悦耳的笑声。
“来，让爸爸抱抱，最近有没有在幼儿园闯祸啊。不过闯祸了也没关系，有爸爸在。”顾怀远轻声说道。
“小晨很乖的，没有闯祸。”顾晨眨巴着眼睛，一副我很乖没有说谎的样子。
安抚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说吧，想要什么。”
“爸爸真聪明。其实宝宝也没想要什么，什么变形金刚大美女跑车我也不要。”顾晨奖励性往顾怀远的脑袋一亲。
“哦？那你要什么。”顾怀远兴趣上来了。
“我…我想要爸爸不要欺负妈咪。不然我就不带你玩了。”小脸上尽是坚定之色。
顾怀远一时间的表情有些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今天周一
第16章 据说那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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