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都吱一声哇,别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害我满腔热血都冷了
005 会见室 ...
水鬼废了,进了特殊医院,下半生基本就是个活死人了,不过监狱方面可能花昂贵的费用来维持一个植物状态的重犯吗?不可能。所以,水鬼的结局可想而知了。
光头断了四根肋骨,锁骨骨折,中度脑震荡,因为自担了力殴水鬼的事,在医疗室躺了五天后就直接进了禁闭室,不过这样一来,土匪的名号倒是愈发响亮了起来。
肖斯诺并不想那么早暴露自己,所以才会留了光头一命,且不说那光头所言到底有几分可信,但就冲那一句有人瞄着他想收拾他肖斯诺,他就必须留几分心了,虽然现今这条命纯粹是捡来的,但死过一次,好歹知道活着的滋味还是不错的。
光头和水鬼被送走后,肖斯诺以为监狱方面又会安排什么人进来好好“照顾照顾”他,但叫人意外的是,整整一星期也没见什么动静,偌大的四人牢房就剩了他一个人。
肖斯诺曾在医疗室的病例档案上瞄到过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有严重的躁狂抑郁症,是个极有可能自杀也极有可能杀人的不安定分子,显然,监狱方面也深知这一点,看样子,他们是既不想他自杀身亡也不想他闹出什么乱子,所以就连吃饭和放风的时间都和其他犯人错开了。不过这也正合了肖斯诺的心,至少他不用故意以柔弱的姿态挨上别人挥过来的几记足以砸断他骨头的重拳,也不用佯装情绪失控用吃饭的刀叉捅进别人的咽喉。
唯一叫肖斯诺不爽的是,那个叫崔越的小个子狱警简直阴魂不散似地,时不时就要在牢门前转悠一下,偶尔用手上的警棍敲两下铁栅栏,要是肖斯诺躺床上不作动静,那家伙就会咒骂两声,开了门,走进来就是两棍子抽上背,力道大得几乎能砸碎脊椎骨,一开始肖斯诺都是硬挨了闷哼一记就无所谓地不作声了,但紧跟而来的就是崔越一顿狠力的拳打脚踢,久而久之,肖斯诺也算摸清了这家伙的脾性,只要在他敲铁栅栏时,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畏惧骇然的神色,崔越非但不会暴力地给他来一顿,还会倍儿热情地招呼人送点加了“料”的吃食过来,美名其曰“赏赐猫猫狗狗的食粮”。
肖斯诺当然不会拒绝他的“慷慨大方”,为了配合身体素质的提高,他需要食补。
禁岛监狱提供犯人的食物也仅是一个温饱的程度,也许是因为地处海岛的关系,物资补给相当的困难,所以崔越“好心”的赏赐还是格外珍贵的,甚至还惹了很多囚犯的眼红,当然,结果就是那些人被崔越的警棍打爆了头,甚至还有一个治疗不及当场挂点了。
肖斯诺趁着牢房只有他一个人的这段时间,加紧了对自己身体的锻炼,耐力的锻炼当然首推泅渡和负重长跑,但这是在监狱,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每天早晚两次500个伏地挺身,500个深蹲,500个仰卧起坐成了必备训练量,当然,以肖斯诺一开始的身体素质是怎么都吃不消的,次次都累得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崔越那家伙仍会每天过来转几下,看到肖斯诺去了半条命的样子,也不说什么,阴森森地笑了半天,竟没趁机叫人来折腾他。
肖斯诺也渐渐看明白了,他在这禁岛监狱的日子暂时来说还不算太难过,虽然崔越那小子从眼神看就知道很恨自己,但估计是上头留了什么话,牵着他手脚不让他动,但只要上头稍稍一松口,肖斯诺有这觉悟,崔越绝对有那心整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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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在禁闭室关了半个月,回十九号牢子的前一天,肖斯诺被叫去了会见室。
在推开会见室大门的时候,崔越冲着肖斯诺笑得极为阴险,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小子,趁着现在脑子清楚,问什么就乖乖地说出来,别等落到了我手里,哼哼……”
肖斯诺低垂着眼睛,对他的话仿若未闻,一身宽大的灰色囚服笼在身上,那副单薄纤瘦的身板,看着依旧没有一点攻击力和防御力。
崔越握着警棍在少年背上小来了下,就把人打得一个趄趔,竟也有点意外,微微一愣,然后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果然是欠人干的货色,亏我还以为有点长进了,真他妈孬!”
把人推进了会见室,崔越招呼了另两个狱警一块儿出了门,竟然没留人在一旁监视。
来的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桌上摊了几份文件,肖斯诺乌墨似的眼珠不着痕迹地瞄了眼,撇撇嘴,垂下眼睛若无其事地拨弄着腕上的手铐。
一人快速翻阅着文件,然后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少年,平板的声音带着金属的冷硬:“我们是s市检察院的,关于你父亲肖臣的案子,有几个问题请你配合回答。”
肖斯诺眼睫轻抖了下,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衣冠楚楚的男人也不管肖斯诺的反应,极为公式化地开口道:“据我们所知,你父亲生前与极道会有密切的经济往来,极道会涉嫌的毒品交易和军火走私案更与你父亲脱不了干系,虽然肖臣畏罪自杀了,肖家现有资产也全部查封,但从数目看,你父亲早早把资金大头转移出去了,其中细枝末节,你是不是知道一些?”
肖斯诺静静听他说完,抬起头忽然笑了下,手指拨了拨额前的长发,漫不经意地道:“你觉得我会知道吗?除非老头子是疯子,才会把这种事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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