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诅咒
今天的第一更。
卫夫人自从挨了顾老夫人一耳光，当时极其愤恨，可回去之后也觉得自己是脑子糊涂了，她抱走小小没错，但光明正大的不好吗？苗微就是个最软和的性情不过，她明知道小小是顾尘安的，自己算是小小的姑母……
真不愿意承认啊。
可承认不承认，这是事实，总之她要见小小，苗微不敢不答应。
何必同程家沆瀣一气？如今倒成了自己心思歹毒，里外不是人，母亲恼了不说，若顾尘安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因此这个十五卫夫人过得极不畅快，看见卫七过来请安，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跟那程子衡还有来往？”
卫七笑道：“母亲记性倒好，我和子衡也有几个月没见面了，他不是去书院读书了嘛，年前才回来，可他已经娶了妻，事务缠身，一时没抽出时间来，我正说这几天请他喝酒，顺道给他饯行呢。”
卫夫人脸憋得铁青，真想把他骂醒，那程权是个什么玩意，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值得长生跟他交好？
就他那一窝子狼心狗肺的家人，他能好到哪儿去？
不过卫夫人知道图一时嘴快，自己是痛快了，可真伤着了自己的儿子，那是得不偿失，因此强行把气压下去，道：“你也说人家都娶了妻，你呢？你可不比他小。”
卫七烦躁的一皱眉：“我也没说不娶，不是您自己一直没定下来嘛。”
卫夫人被噎得张口结舌，先前确实是她挑来挑去，总觉得没有个十全十美的姑娘配得起自己的儿子，如今倒成了他的借口了。
卫夫人气得头疼，摆手道：“行了，你也别在这儿气我，我只警告你，你少跟程家人来往。”
卫七不爱听，不过也不好和母亲分辨，因此告退出来。
卫夫人正揉着头，端起茶碗，外头丫鬟报：“太太，顾小将军来了。”
“什么？”卫夫人手一抖，茶水溢出来，洒了一手。茶水还烫着，她疼得一激灵。身边的丫鬟忙上前拿帕子替她拭，她一推那丫鬟，眉目低垂，迅速盘算着如何应对。
小九儿怎么来得这么快？是苗微给他送信儿了？真是没规矩的女人，男人在外头那是公事，哪能因为这点儿子芝麻大小的事就来回几百里地的奔波？
脚步声响，顾尘安已经走了进来。
卫夫人一看见他那沉着的脸，没来由的有几分胆怯。他当然不至于对自己动手，可显见这回他是真的怒了。
卫夫人陪出笑脸来：“小九，你几时回来的？在山海关那边还好？我听你姐夫说你正训练军队，日夜不息，想跟金人开战？”
顾尘安拱了拱手，答道：“公事还好，私事很不好。”说时不客气的撩袍子坐了，他望向卫夫人道：“想来姐姐也知道我来的目的。”
“呵呵，那个，你听我解释。”卫夫人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不过想想也有底气：“你总不至于为了个外人，对你嫡亲的姐姐发怒吧？都说长姐如母，小时候父兄都忙，你可是我一手带大的……”
顾尘安不跟她拉家常，径直道：“苗苗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内人，你是我嫡亲的姐姐，她是你嫡亲的弟妹，还有小小，那是你嫡亲的侄女，你怎么忍心同外人勾结？”
卫夫人是又羞又恼，一拍桌子道：“什么叫我与外人勾结？程家是苗微的外家，那是她的亲舅母，她们自顾要卖自己的外甥女，关我什么事？我就算抱了小小，那也是帮了你的忙，要不然小小落到程家手里，说不定早就被拐着卖了。”
顾尘安呵一声道：“我这人不敢说恩怨分明，可该谢的我自然会谢，但这事的初衷，姐姐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必我说吧？”
卫夫人气得头发昏，也不管当日说这话才挨了顾老夫人一个耳光，指着顾尘安就道：“那女人有什么好？比你外甥还小几岁，你鬼迷了心窍，怎么就非她不可？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她和长生不清不楚……”
顾尘安扬声道：“姐姐慎言。”
他这一声断喝，唬得卫夫人清醒了些，她轻喘一声，紧紧的抿住嘴。
顾尘安道：“姐姐也说，外人根本不知晓，再则，长生几时和她不清不楚？你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情你不了解？他对苗苗，最多就是同情。同情又如何？他护得住吗？”
“那你呢？”卫夫人疲惫的望着顾尘安：“你敢否认你对苗微就不是同情和怜悯？以你的身世和地位，娶什么样的贵女娶不着，何必恋着她这样的女人？你要是真的舍不得，纳她做妾也就是了，可你现在这样，分明是被她灌了**汤，已经分不清好赖了。”
顾尘安也不解释，只把手臂放到桌面，坦然的道：“既然姐姐执迷不悟，那就把长生叫来，我要亲自问问他，他对苗苗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他也不小了，我请他评个理，姐姐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还是错。”
卫夫人尖声道：“你敢？”
真要把这事摊到卫七跟前，自己才是丢了大人呢。
顾尘安轻笑：“为什么不敢？姐姐别说这是卫家的事，我姓顾，管不着。”
真要这样说了，那顾尘安和苗微还是顾家事，她一个外嫁女更管不着。
卫夫人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也不擦，气恨的道：“好，好，算我多管闲事，你给我走，走，你放心，我才没那个闲心管你的私事。你记着，这么个女人，跟你提鞋都不配，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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