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成了合同，还不是可以反悔，打官司他们可不怕，法务部正好空着呢。
随后富商们就都散去了。
常主任之前以为沈武寰只是爱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想多逛逛再走，所以找了个签约的借口，没想到还真有其人啊，这就尴尬了。
“那个，王先生和沈老师之前认识？”
“这位是？”王文浩皱眉看着上前的常主任。
“哦，这位是hz文化局的领导，这边这位是一直很照顾我的z音老师。”沈武寰介绍道。
“幸会幸会，我和沈老师一直有联系，这次好不容易把她盼来了。”王文浩热情的打着招呼。
常主任忙打听道：“不知道沈老师和贵公司签的是什么样的合约啊？”
王文浩斜睨了他一眼道：“哦，就是普通的协议，政府领导对商业活动也有兴趣吗？”
“”常主任被呛得没脾气，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王文浩对着沈武寰说道：“沈老师，那么趁着现在还不晚，我们先去公司签约，晚上请您赏个脸，我在东方明珠附近一家餐厅定了席位，那里的美食评价不错。”
“真的？我要吃肉。”沈武寰这吃货顿时双眼发亮，看得李海直摇头。
“等等，王先生，就算小沈老师要去您那签协议，但晚上的饭菜就不需要您费心了，我们签完就走。”李海补充道。
“啊？签完就走啊，那怎么行？我的肉呢？”沈武寰见到嘴边的肉要飞了不爽道。
“回去的，回去我请你吃大餐！”李海忙哄道，这算是知道了沈武寰的一个弱点。
“李老师，这可是你说的！”沈武寰跟李海要亲近一些，比对了一下和谁吃肉更有意思一些，沈武寰选择了李海。
看着李海在那里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王文浩只觉得想笑，他其实邀请沈武寰共进晚餐，是有事情要谈，却没想到就被肉给勾走了。
他倒也不在意，晚餐不能谈，那就放在签约的时候谈好了。
见王文浩似乎对政府人员有意见，常主任也就不凑热闹了，先行一步回hz报告情况，而李海则留下来作为监护人陪同在沈武寰身边，临走前宁文兰又嘱咐她了些话，沈武寰乖巧的点头称是。
三人走向停车场，坐上了车，沈武寰坐在后座上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王文浩和李海忙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王先生你说你是b站负责人是吧？”沈武寰问道。
“对啊，怎么了？”
“那你又认识那些富商？”
“哦，那都是家父的朋友。”王文浩傲气的装着逼。
沈武寰想都没想就推开门准备下车，王文浩一脸懵逼：“诶诶诶，你跑什么？”
“你是骗子！”一只脚踩在地上，沈武寰面露警惕。
“我怎么会是骗子？”王文浩哭笑不得。
李海都看不过去了说道：“小沈，别闹了，王先生不是骗子。”
“还说不是骗子，你老爸是商人，你是富二代，怎么可能到b站当普通员工呢？”
“我不是普通员工，我是站长，是老板！”王文浩急眼了，他伪装成普通员工接近沈武寰，本以为有奇效，结果弄巧成拙了。
“不信！除非你能证明。”
王文浩两手一摊，“你要怎么证明？”
“‘nikonikoni’、‘giligili爱’、‘极乐净土’三选一！快，否则我不信！”
如果不是沈武寰一脸义愤填膺的表情，眼神里没有丝毫笑容，王文浩听到这个三选一，肯定恼羞成怒的让沈武寰滚下车去。
妈的，天然黑啊！太特么残忍了！
王文浩能同意吗？
呃，他同意了他已经为沈武寰量身定做了一套宣传计划，这个时候都上车了，还走不了，那搞毛？
在看了一眼李海之后，后者很干脆的下了车。
“在车上，那就只能是‘nikonikoni’了，现在来？”
“等一下，我得录下来，这都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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