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天馈’两个字之后,风太昊突然想起了,曾经看到过,后来被遗忘的、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发霉的生理期的古语‘天葵’。
这两个字的发音是何其的相适,想来是因为时间的推移,传到现代的时候发生了些许变化吧。
想着想着,风太昊,突然心念一动,忙追问道:“为什么叫‘天馈’?”虽然风太昊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
燧大神突然被问住了,讪讪一笑,道:“这种事情我没关心过,你问你师母吧!”
风太昊闭嘴咳嗽了几下,压抑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华胥氏,用眼睛剜了一眼燧大神后,对风太昊,道:“没事,伏羲,你想笑就笑,别再把自己呛着。他要是收拾你,我就不让他进屋睡觉!”
风太昊还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眼泪吧差地道:“我没事,师母,您知道吗?”
华胥氏想了想,道:“大家都是这么叫,但是我听说,‘上天’因为太寂寞,就开始创造世间万物;但是,创造的万物却是不能永远存在。因为时间的流逝,‘上天’就要不停的创造;‘上天’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于是有一天‘上天’突然就想为什么不让万物自行创造呢。于是‘上天’就馈赠给女人‘天馈’,让人类可以自己造人。”
风太昊听了华胥氏的解释,心中暗道:原来真是自己猜的那样,因为相信生育繁衍是上天的馈赠,所以保持着生zhi崇拜,也因为相信‘上天’选择了女人作为生育的载体,而觉得女人是有别于男人,更受‘上天’偏爱的,于是形成了以女性为主的母系社会,并延续着走婚的习惯……
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后,风太昊不好意思的,道:“那个师母不好意思,我刚刚又让话题跑偏了,我们还继续说治病的事情吧。”
听到此话,在燧大神只是‘哼’了一声的同时,华微笑着表示自己不介意;
两人都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风太昊喝了口水,润了下嗓子,道:“师母我需要问一下您多久来一次‘天馈’,还有间隔的时间规律吗?您要仔细想想再回答,这个直接会影响我的判断,以及如何医治。”
华胥氏略一思考,便道:“多少天我也没有计算过,不过一般就是一个月缺月圆吧。但是上一次‘天馈’来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梦是个月圆之夜,但是这一次月圆过了还没来。”
风太昊一听到华胥氏的话,便点了点头,生理期的延后也印证了自己之前的诊断,便,道:“师母,那您每次‘天馈’来的时候可有什么不适?”
华胥氏马上道:“每次来之前,都会心情特别烦燥,看什么都不利眼,而且还会头晕,胸闷。”
风太昊心想可以确诊了:是肝郁气滞,而引起的血瘀;气机不畅,痰湿内阻,升降失控,而引起的头晕胸闷。舒肝理气化痰祛湿,使气血调和便可痊愈。
便,道:“师母,正常来讲应该是一个月圆到下一个月圆算一个周期的,您这种是延后。是因为产后没有调理好,再加上心情不畅而留下的病根。但是因为现在草药还没有收拾出来,只能帮您先做针灸”
华胥氏点点头,道:“那就针灸吧,不过针灸是什么?”
风太昊一听问自己针灸是什么,就从自己的小皮裙上解下来之前从大巫那得到的‘疑是’自己在现代所用的那个银针包,放在桌子上,并打开展示,道:“这个是银针,一会儿我会用这种针扎在您身体的相应的穴位上并略作停留。”
华胥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后,道:“恩,行,那么我要做什么?”
风太昊忽略燧大神上上下下打量自己地怪异的眼神,道:“一会儿我施针的时候您只要坐好就行了,不过现在得给我准备些火,还有烧开的热水,我要用。”
华胥氏道了声‘你等下’就出门去了。
开关门的声音响地之后,屋里安静得诡异。
本来风太昊想利用这个时给自己这个师父爹科普一下按摩手法,每天让燧大神帮着华胥氏按摩下相应的穴位,这样不但能加快身体的痊愈,还有促进两个人的感情和谐;
有句老话说得好,家和万事兴嘛。而且这人一高兴啊,心情就好,就更有利于去‘郁结’。
可是风太昊看到跪坐在自己对面的燧人氏,眉头微皱,眼睛盯着桌上的银针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便也就安静的坐在那里,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突然,燧人氏眼睛一亮,似是想通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
然后站在那里,目带审视,下一眼,左一眼,左一眼,左一眼地打量着风太昊。
坐在那里的风太昊被燧大神这一突然而又无理头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
在心中念叨:怎么又用这种眼神看我,上次这样看我应该是在考虑我是不是大巫所说的‘神示之人’,那这一次,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燧大神用这种眼神儿打量了风太昊好一会儿,突然,道:“伏羲啊,站起来走两步!”
风太昊就听到此话就是一愣,有些愕然地,道:“啊?您说啥?”
“让你站起来在这屋子里来回走两步,小小年纪就耳靠呢,快点!”燧大神催促道
风太昊,确认自己没听错后,便站起来在这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着,心中满是无奈:唉,谁能告诉我,这是神马节奏啊!
来回走了好几圈,燧人氏也没有叫风太昊停下来;只是用眼神儿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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