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分九宫,一统社稷安,分裂为九门,各自安兴邦。
我和奇爷爷所学不属于任何门派,只是一些基本理法,更多是根据自己的理解和经历去实践与结合,从而形成自己的东西。
我接触最多的便是金家的炼金术,还有天家的震雷术,下来便是时家的木之术,作为木门的叛徒时飞,他根本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虽然木之术看到过很多,但是具体是如何施展,我真的是一无所知。
这本薄薄的书籍,随手翻开几页,每张配图都有徐振之寥寥几笔的批注。
艮宫丑土寅木,后天八卦从周以来,九宫与中原方位相对,自古帝王出于乾,而艮便是山木屏障,地理之位是是东北艮宫,华国长白山地段,山高树茂,抵御寒冬野兽不入侵中原。
艮宫生草木,生山石,是掌握自然之道的神奇法则,奇爷爷曾经说过,奇门之中木门的前辈总是跟随大人物南征北战,穿山造林,屡立奇功。
**往往也是恐怖的,奇门宗旨向来是为善去恶,是救苍生于水火之中的奇术,不是用来享受荣华富贵,发泄一己私欲的,奇门门人往往是协助帝皇一统天下以后便隐退山林,不问世事。
几百年前木门有一个前辈经受不住世俗的花花世界,名望权利,最终他向**的魔鬼低了头,选择脱离奇门,这件事也成了导火索,导致其他门派纷纷效仿,奇门因而四分五裂,一个一个把祖训忘得一干二净。
奇爷爷说道这里的时候总是十分痛惜,他说奇门本为良知之学,怎可失了大我去小我,实在太过可惜,哎……可惜我辈凡人看不透……看不透啊……
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大我,什么是良知之学,或许我的经历不足以让我有这么深的感悟,我一样会生气会愤怒,会难过会伤心,会因为别人抢了我的东西而闷闷不乐,甚至不择手段的抢回,成长已然让我成为了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我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做不到少年老成的淡定与从容……更缺少奇门大家风范的仙风道骨……与奇门这些古涩难懂的文化过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想……如果奇爷爷醒过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会失望的吧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莫名的有点悲伤,我自己究竟喜欢那种生活?
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拍拍脑袋,还是回到现实的这个世界里吧……
石室里的大火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熄灭,我探身往走道里看了看,尽头仍旧一片火海,看来这尸水多的恐怖,我又重新坐了回来,将精神放在书籍上。
如果木门之术真的像奇爷爷说的那般神奇,或许我也可以像徐振之一样打个小洞,从这里挖出去了。
想到这里我的思想已经开始跃跃欲试的实践,仿佛我已经开始施展术数挖洞出去了,这种感觉很奇妙,奇爷爷曾经意味深长的夸过我学习快,是因为方法对,难道是因为我爱胡思乱想的缘故?
书的第一副画是一双手臂,奇长无比,上面脉络精通,两股气流错综复杂的从经脉往下移动,最终在尾指和食指送出,化为水滴
徐振之在一旁旁注道
“欲习木门,先须汝臂奇长,盖以经脉,经络,在汝之九宫者气不长,未至于肾经,故肝经络不得润,遂草木不生”
我看到这里不禁大失所望,这里第一条就是需要学习的人必须长臂奇长,这不就直接判了我死刑嘛,我看了看我的手臂,和画上的长臂相比短的可怜,怪不得时飞和徐振之的手臂都那么长。
哎……我心里叹道,看来是学不成了,得另想办法出去才行。
里所有东西都掏了出来,除了日常用品没有其他任何有用的东西,而铁块在这封闭的大山里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就算用炼金术把它炼的再高,也不可能把大山顶穿啊,它又不是金箍棒。
我心里一震烦乱,怪不得奇爷爷说木门人丁稀缺,基本一脉单传,看来是有基因因素在里面啊
徐振之说不定真的是时飞的老祖宗呢,要不就是外祖宗,因为一个姓徐一个姓时,不过也说不定是改名换姓了呢,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如果是天涯和刑天他们在这里会怎么办?刑天?还是算了吧,他一定摸出红魔手雷骂一句他奶奶的,就把这里炸了吧。
天涯……天涯的震雷术出神入化,我的半吊子根本不能比……
想了一大圈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我不禁有点生气,烦躁,也有点不安,在这样封闭的地方再呆下去我一定会疯的。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安定了下来,看着书籍上奇长的手臂,我心里涌上一股倔强和不服输,它说必须要奇长的手臂才能练,就真的是吗?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从小因为体型的原因经常被朋友嘲笑,难道矮个子就不能打篮球,就比高个的人能力差吗?
我闭上眼睛,把手臂上的经络深深记在脑海……伸开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双臂和双手,感受手臂的方位,暗自掐算,把双臂化为两个九宫,起局排盘,宫位依次落下与脉络互相融合!
双臂皮肤感受空气的抚摸,脑海中仿佛出现数股乱窜的气流缠绕在我手臂,我闭眼感受!将双臂顺着乱窜的气流来回摆动,最终完美镶嵌融合……我只觉得手臂上方坎宫位上的尺泽,曲泽,少海三个穴位犹如漩涡一般,将这些乱窜的气流吸进脉络,接着往下流入中五宫的间使,内关,大陵三个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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