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钱是用来数的。”阿九接过两百块钱放进兜里，忽然道：“对了，你还欠我三万八，是时候还了吧？”
“三万八是吧，我来给你算算。”燕赤霞掏出个小算盘拨弄起来。
“我捉一次僵尸起步价是十万块，已入账五万块，还差五万，扣掉我欠你的三万八，你还得再给我一万二。”
“捉僵尸的费用曾老板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我只拿到五万块，剩下的五万不是都被你拿走了吗？”
“我帮你介绍肥羊难道不收中介费吗？”
“这中介费也太贵了吧？”
“不贵，你觉得贵就贵，不觉得贵就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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