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望着她：“可你终究没看错千骨不是吗，千骨是个坚强的姑娘，她最后没有辜负你的苦心。秋练，你以后不要再说什么自己的私心了。你有多心疼千骨，不只我知道，千骨自己也知道。就像你唱过的：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你再说那话，千骨也会伤心的。”
秋练只唱过一遍的歌儿，笙箫默随口便说出来，一字不差。秋练停下步子，转过身看他，看着看着微笑起来。
笙箫默心中一片宁静，但又有隐隐的别扭始终挥之不去，似乎有什么东西还藏着。他开始回想刚才自己的话，几乎全是在他心里转了许久的想法，只有两句是新鲜的。
笙箫默心里默诵道：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那日秋练唱给千骨的，词意十分悲切，千骨最后的时刻口中还念着。他忍不住又念一遍，根并荷花……致使香魂返故乡，……香魂返故乡，香魂返——噫？
笙箫默忽而讶极：“返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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