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将军！”程澄甜甜的叫他。
梅凌南微微笑了。
窦寇面如神情。
两人同时走近，程澄站在了梅凌南一步之遥，窦寇则靠在了梅凌南身侧的栏杆上，倚在上面之后，歪头瞧着程澄。
“皇上说，咱们的事该说清楚。”窦寇说到。
梅凌南点点头，轻声叹了一口气，“是呀，该说清楚。不然我不知如何安心把程澄带在身边。”
“梅将军，你曾答应过我要带我走，我等了你三年。”
梅凌南想起这三年过得苦日子，便皱起了眉头，不消说不能带她走，就算是能，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啊。
“不说那些，咱们说说咱们之间的事吧！”窦寇开口道。
“嗯！”梅凌南点头。
“三年前我便已经与窦寇没有任何干系了，窦寇该知晓。”
“不错，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你，你便如此说。可是……”窦寇的将话锋一转，便不再吭声了。
程澄的心一颤，脸色瞬间变了。
“可是什么？”
窦寇不吭声，只将目光放在梅凌南那里。
梅凌南亦是一脸的为难，许久才说道，“我，我现在喜欢女人了，我知道。”
程澄瞠目结舌了许久才将梅凌南的话消化掉，而后笑出声来，笑出泪来。
“好了没我什么事儿，我就要先走了。”窦寇拽了拽身上的枯草，放在了嘴里，仔细的嚼着。
“你去哪里？”程澄问他。
“去找皇上，皇上说若是我想通了可以做皇上身边男版的杨柳。”
两个人身子一顿，又笑了起来。
“你们聊吧，皇上说找我有事，走了。”窦寇将嘴里的枯草一吹，就提步往杜小九的营帐内走。
殊不知在听到两个人相拥而后的甜蜜后，窦寇脸上的轻松也变成了沉重，他勉强将笑容继续挂在脸上，可越是勉强，他的心越是痛，最后几乎是逃。
杜小九回首瞧着突然闯进来的窦寇，将手里的书卷放下，问道，“都说清楚了？”
“嗯！”窦寇神情落寞。
“可还是放心不下对吧？”
“嗯！”
“如此便不要放下。”
“皇上？！”
“呵呵……”杜小九轻笑。
“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放不下就不要放，你既然对梅凌南如此用心，为何要放弃？”
“他现在喜欢女人，我不是女人。”窦寇一脸的无奈。
“那就没得办法了。”
“皇上在拿我开玩笑啊！”
“没有，只是在想，一段感情不是说能放下便放下的，你当初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从江湖上隐退，而后这么多年又暗中寻找，也算是对自己的心有一个交代了。”
“不错，不过我也证实了当初梅凌南所说，他的确喜欢女人了，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找男人，真是不知他这么fēng_liú的人如何做到不去碰男人也不再找女人的？！”
“哈哈哈……”杜小九大笑着，按着窦寇的肩头叫他坐在了木椅上，说道，“这就是感情啊，心中记着一个人，就不可能再去接纳别人，这就是真爱啊……”
“是，是吗？那依照皇上所说，我对他不是真爱喽！”
“或许不是呢？！难道你敢说你在这几年没有去找男人？”
窦寇脸色一沉，没再吭声。
“人有七情六欲，这是人之常情，你现在又是单身，想做什么都不为过，不过要洁身自好才是好人啊，哈哈……”
“皇上又拿我开玩笑，我这么多年只在那次回去朝歌城寻过一次，七情六欲吗，难免的，咳咳……”
“好了，不说了，找归找，别惹得一身骚变好，跟着我可要洁身自好啊，不然小心我揪着你的家伙断了你的根。”
窦寇闭紧了嘴巴，脸色雪白的望着杜小九那张突然变白的脸，跟着重重点头，“嗯，皇上我知道，我一定会洁身自好。”
“嗯，既然决定了要跟在我身边，可就预示着你的工作很是繁杂和劳累了，第一件事就很棘手。”
“皇上说便是。”
“你们都是肉身，会生病，会死亡，所以我会叫你做的事一定不危险，就是有些累。”
“死也不怕，皇上该知晓我窦寇的厉害。”
“我知道，听段一一说，你的武功不在他之下，不过你却与紫青陌相差很远。”
“紫青陌？”
“恩！”
“皇上的意思是叫我去试探紫青陌？”
“不。”
“那是……”
杜小九将窦寇拉近，凑近耳畔低声说了一阵，听得窦寇心惊肉跳，许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皇上……这……”
“我知道你会下不去手，没关系，我会叫你下的去手的，只管照做就是，最近这段时日尽管跟我在身边就行，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余下的事情我来做。”
“是，皇上。”
正在两人说完话，外面蹦跳着跑进来的程澄一脸的甜蜜早就直愣愣的闯进来坐在了杜小九的床榻上，双腿离地的在那里晃悠，嘴里似乎还在哼着小曲儿。
“这么开心？”杜小九撞了一下程澄的肩头。
“嘿嘿，皇上，两日后我跟他一块儿去，可好？”
是疑问，不是肯定，围的情况下仍旧存着最后一丝理智。
杜小九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好，朕准了。不过……”
“我知道。”程澄抢过话头，而后还不忘将视线抛向那边的窦寇，示意杜小九不要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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