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宋将行不顾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宇文盛,转身将言卿拦在怀中,在她的背上轻抚几下,问道:“还好吗?”
言卿毫不在意自己的状态,又不是没死过。“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言卿能小声地说出话来,宋将行没有回答,站起来直面看着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宇文盛。
宋将行道:“皇上果然薄情,前一瞬恩宠无双,下一瞬便要人送命。”
宇文盛嗤笑出声,鄙夷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不过是奸夫□□,是我以前看错了你,今日,你们两个都要死!”
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言卿缓缓站起来,喉咙里像塞了一块棉花,难受至极,却用尽力用最大的声音说道:“住手。别打了。”
以这两人的武力,若是能分出胜负,到最后也一定是两败俱伤,她并不想看到宋将行因为她重伤。
宋将行听到言卿言卿竭力喊出的话,心中一痛,眼中流露出几分疼惜之色,更多的却是嫉妒。嫉妒她和宇文盛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即便宇文盛要她的命,她也能平静地送上,两人对弈,她却心疼宇文盛会受伤而阻止。
宋将行完美地误会了。
宇文盛却难以收回心中的杀意,他从宋将行的眼中看到了情意,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情意,如果不是今日事情有变,他都不知道自己最信任的臣子对自己的爱妃起了这该死的心思。
宋将行活着会成为他最大的祸患,所以,宇文盛要他死。
言卿接着道:“宋将行,带我走!”
宋将行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宇文盛抓住机会,攻向他的要害。言卿离宋将行很近,当即抓住他的衣袍,向自己身后扯去。
“不要恋战,走!”
言卿拉着宋将行转身就跑,但她的内力明显不支。几声高低起伏的哨声从身边人的口中传出来,让言卿想起世界信息里的一句话。
哨声响起之处,世人闭门不出。
有内力辅助,哨声传的很远,很快,几名衣领上绣着白色莲印的东厂暗卫跃出,拦在宇文盛和宋将行之间。
看到主子命他们所拦之人是当今皇上,几人恍惚了一瞬,还是坚定的堵在路上,拖住宇文盛。
宇文盛有心了结几人的性命,但东厂的人从不正面迎战,迂回干扰,每一招都攻向他的要害,令他不得不防。
“该死,再见之日,定是你们的死期。”
他独自追出来,身边没有一个侍卫,干掉东厂的人需要一些时间,东厂的人看主子已经脱险,当即四散逃开,全力保命,训练有素,宇文盛将一个东厂暗卫抹了脖子,心中怒气仍翻滚不息,回到皇宫,下令铲除东厂,但侍卫赶到东厂的大本营时,已是人去楼空。
宋将行口哨中暗藏的最后一个信息就是,任务结束,各自逃命。
跑出不远,宋将行以暗卫拦不了多久,恐有追兵为由,不由分说地背起言卿,以更快的速度暗中离开京城。
言卿双手搭在宋将行的肩上,才觉得他的肩膀比自己想象中宽厚一些,也结实一些,被他拦着双腿背在身后,轻松且安心。
于是宋将行一路狂奔,在一间离京城很远的客栈前停歇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他们没有选择在客栈休息,而是买下一辆马车,准备继续赶路。
吃过饭,宋将行叫住小二,道:“我们出门时没带太多异常,能不能卖我们几件。”
小二看两人身上的布料不像是粗布,绣线也细致漂亮,不由摇摇头,“我们这里面没有你们要的衣服。”
“粗布衣就可以,我们赶路,这样的衣服反而容易坏掉。”
“好吧,随我来。”小二将人领到后院的一间库房,里面堆满了还未穿过的粗布衣,和小厮身上穿的差不多。
“客官穿得话,可能要比我们穿得大些。”小厮从角落里翻出一身。
宋将行没有嫌弃,看了看大小,觉得能穿,便说:“嗯,我要两套。”
坐上马车,两人避开人多的大道,从小道一路南下。言卿掀开布帘,跪坐在帘边,询问道:“你要去哪?”
宋将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回头,“云裳,天高水远,我有办法让宇文盛一辈子都发现不了我们,你……”宋将行的声音中带着忐忑,在这里停顿了一下。
“再往南边走得远些,找到一个能落脚的地方,我们就分道扬镳吧。”言卿觉得自己的心绪有些杂乱,这句话说得很匆忙,像是故意要堵住宋将行接下来的话一般。
宋将行觉得这话像是在她心口扎了一刀,她就那么喜欢宇文盛吗,他想告诉她,他不介意她的过去,她曾经的一切,只希望她的未来是他的。
接着就听言卿道:“若是那时,你还愿意让我跟在你身边,那我便留下吧。”
这句话中的深意宋将行并不懂,只觉得心口好似有烟花炸开,重重地跳动着,浑身的血液都被这句话点燃了,耳尖也染上红晕。
言卿已经放下帘子,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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