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妮尔，张凡忍不住想要多问一句。
“当初负责和农户签合同的就是王妮尔呀，她在农户面前说的天花乱坠的，说什么等蔬菜上市，每家每户都能分到很多钱，现在这个模样，明眼都能看到，想要那分成无望了。”来福说着耸了耸肩：“那些农户还不得找王妮尔的麻烦？”
“听说就这几天，王妮尔已经连续被农户堵在镇子里面好几次了，现在我估摸着，她都不敢去镇子上班了吧？”
“没那么严重吧，王妮尔只是办事儿的，这事情应该是李树成这些领导承担责任吧？”张凡笑着摇头说道。
王妮尔最多也就是个执行者，他觉得不至于像来福说的那么严重。
“凡哥是真的！”来福看张凡不相信，忙说道：“你别说什么李树成了，这老狐狸精明的很呢，我听说有群众上访，李树成两手一推，全都把责任推到下面去了。”
“那还真的有些糟糕了呀！”张凡点头嘀咕道。
他也没想到，李树成着老王八这么不是东西，作为领导，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等来福离开后，张凡就皱眉思索，要不要帮王妮尔，怎么帮？
要帮王妮尔就等于帮了徐朗等人，这是张凡绝对不想的，也是绝对不愿意的。
他觉得现在的消息还是太少了，拿出手机，拨通了芊芊的电话，这段时间芊芊已经搬到政府宿舍去了，很少过这边，所以对于政府那边的消息，张凡了解的反而很少。
“喂，张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芊芊挤兑的声音响起来。
张凡玩味低声说道：“这不想问一问芊芊镇长，病情好转了没有，需不需要按摩服务了？”
啐！
芊芊啐了一口，首先开不下玩笑了，没好气娇叱道：“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就挂了！”
张凡灿烂的咧开嘴角，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于此同时忙询问道：“听说你们政府这段时间上访的群众很多，很热闹嘛？”
“怎么听说了？”芊芊第一时间就知道张凡说什么了，笑着问道：“你是关心王妮尔呢？还是看徐朗的笑话呢？”
张凡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在芊芊面前，就是说不出口关心王妮尔来。
略微沉默后，有些讪笑着说道：“两个当然都感兴趣了，王妮尔是我的发小，徐朗又是我的仇人，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
“咯咯，我明白了，你现在听矛盾的对吧？”芊芊娇笑问道，张凡听着没有生气什么的心中松了口气，同时有些失落。
觉得芊芊应该生气才对。
想着想着，张凡都有些走神儿了，直到芊芊提醒的声音响起来：“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啊！
张凡啊了一声，忙说道：“当然在听了，我的确听矛盾的，看在王叔儿的面子上，我想帮王妮尔，可帮王妮尔就等于帮了徐朗，这是我十分不愿意的。”
“啧啧，张凡你真的是看在王叔儿的面子上才想帮王妮尔的嘛？”芊芊音调怪怪的询问道。
张凡立即拍着胸脯说道：“当然了，芊芊镇长，你这个问题问的怪怪的，我怎么听着你好像在吃醋呢？”
“啐！张凡你少胡说八道！”芊芊娇叱一声，忙转移话题说道：“如果你想要帮王妮尔的话，那你就快点出手吧，李树成一点儿领导的担当都没有，把王妮尔责任完全推开王妮尔了。”
张凡听芊芊这么说，就觉得似乎王妮尔的处境，比来福听到的小道消息貌似还严重，忙追问道：“这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你跟我仔细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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