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钟赶到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周亦霏瞬间就明白了,毕竟杨光只是个学员,学员跟教练的时间自然是不一样的。
两人一边走进警局一边聊天。周亦霏带着潘文静来到凌倩儿的办公室时, 她正在打电话:“林康的儿子儿媳愿意提供线索?好,我去请人协调一下,尽快给他们办通行证。”跟着凌倩儿的语气又变做温柔,“嗯,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出凌倩儿是在公事之余跟男朋友打情骂俏,周亦霏拉着潘文静悄悄退出门外,又在门上敲了敲。
凌倩儿瞬间转换成公事状态:“多调查点资料。”跟着就挂了电话看向门口,“eva?”
周亦霏笑着向凌倩儿介绍了潘文静:“我朋友潘文静,是个画家,我特意请她陪我一起见朱巧儿,想给她所说跟她父亲一起上楼的人做个模拟画像。”
“你要带无关的人见朱巧儿呀?”凌倩儿略略皱眉,“可惜彭sir现在不在,我担心自己拿主意他会不高兴……”
“彭国栋是我老公来着,我来差馆还是他亲自送过来的。”潘文静说。
凌倩儿自是被吓了一跳:“原来是彭太。”
她偷偷给周亦霏了一个“你竟然给我这么大一个雷,想害死我吗?回去再找你算账。”的眼神,随即热情地问潘文静:“彭sir知道你到差馆来见疑犯的吗?”
“我告诉他有人请我帮人做模拟画像。”潘文静认真地回答,“他没有拒绝。”还亲自送我过来了。
凌倩儿再无异议:“我叫人带你们去见朱巧儿。”
朱巧儿对周亦霏言而有信真的带人来帮她画模拟画像的行为非常激动:“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周律师不是出尔反尔的人。只不过因为我一直到今天才有时间,所以她之前没办法带我过来。”潘文静主动解释道。
周亦霏也笑着安抚了朱巧儿,见她平静下来了,才让她口述那人的相貌,由潘文静根据她的口述画出人像来。
两人一个说一个画合作无间,看着朱巧儿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患了精神病的人。周亦霏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杨光说过的话:“她是怎么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等潘文静根据朱巧儿的口述画好画像又修改到她觉得“就是这个人”之后,周亦霏装做不经意地问朱巧儿是谁把她带出医院的。
“是一个哥哥,在一家报社做副总编辑的。以前就是他帮我在报纸上写文章,让警察重新查我爸爸的案子的。”朱巧儿想了想,“奇怪,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她随即转向潘文静,“不如我讲给你听,你把他的样画下来呀。刚才你画的那幅像就很像,跟照片一样。”
“好啊。”潘文静爽快地答应下来。
就这样,周亦霏得到了两张画像。
一张名为“朱耀财最后同行之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目光炯炯,一脸正气;
另一张名为“暗中帮朱巧儿父亲的案子奔走之人”,年约三十五六,戴着眼睛,看上去有点斯文。
周亦霏把两张像仔细对比过,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发现。
她跟潘文静告别之后又来找凌倩儿:“你看一下这两张画像,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凌倩儿看到第一张画像先拿开了:“朱巧儿父亲堕楼的案子是隔壁组负责的,等一下我帮你引见隔壁组的负责人韦sir,让他来辨认一下。”
第二张画像凌倩儿则看了足足十分钟,才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好像是在dy父母的案子里见过。”
钟学心父母的案子?被冤枉虐杀钟母的谭成勇、虐杀钟母的真凶赵大龙、原邓贵德被赵大龙收养后改名的赵贵德……
周亦霏快速将涉及到的人在脑中过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个跟画像相似的人。她疑惑地问:“倩儿,你有没有记错?那件案子因为是我师父帮谭成勇上诉,所以我都知情。但是我印象中没有见过这个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杀死dy妈咪的真凶赵大龙的亲生儿子。我们查过赵大龙的资料,他儿子考上大学之后离开了大田坳村就几乎没有回去过;而且三十年前他只有几岁,不可能跟凶案有关。所以我们没有请他来协助调查。”
“赵大龙的儿子?叫赵什么来着?”周亦霏冥思苦想起来,“对了,叫赵国志。”
“对,是叫赵国志,在一间杂志社做副主编。”
“杂志社的副主编?”这跟朱巧儿所说“报社的副总编辑”能照应得上。
“看来就是他没错了。”周亦霏笑道,随即又想到了赵国志为什么会帮朱巧儿的原因,“赵大龙被查出是谋杀钟医生母亲的真凶,就被抓起来了。这边赵大龙的儿子就联系上对钟医生不满的朱巧儿拿刀去伤害钟医生,我看这个赵国志也不是对他父亲完全没有感情的人嘛。”
凌倩儿神色凝重地拿起电话:“嘉璐,你跟阿伟一起去监狱找之前杀死dy妈咪的凶手赵大龙,问清楚他跟儿子的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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