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倒是从来都没有讲过。”
“何太太,请问你清不清楚原讼人的日常?”
“日常?你是说包租婆平时做什么吧?”邻居师奶想了想,“其实我们个个都差不多,早上起身煮饭,送孩子上学、送老公上班。之后去买东西,买完东西回家收拾屋子。如果老公跟孩子中午回家吃饭的话,就再煮午饭等他们回家吃。下午倒是可以闲一点,我们街坊多半会聚在一起打麻将。不过包租婆有心脏病,下午要睡一阵,同我们打麻将的时候不多。”
“何太太,请问与讼人的日常你清不清楚?”
“虽然大家不怎么讲话,不过怎么说阿邦也是住在隔壁的,出出入入都会被人见到,几年下来都算是清楚他的行踪吧。”
“请你讲出你所知道的他的日常行踪。”
“嗯,阿邦早上开工很早,经常是我们整班师奶起身煮饭的时候他就上班走了。不过上班早下班也就早,下午三四点钟就收工回来了。回来之后多半就是呆在家里不出门,包租婆说他呆在家里的时候经常就是玩电脑。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包租婆才觉得他浪费电吧。”
“何太太,刚才你说原讼人很少同你们一起打麻将,因为下午要睡一阵?”
“是。”
“与讼人下午收工回家之后不再出门?”
“是。”
“那个时间原讼人的丈夫还在上班,两个孩子也都在学校,对不对?”
“对。”
“所以家里只有原讼人跟与讼人?”
“是。”
“那么原讼人跟与讼人之间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周亦霏迅速站起身:“反对!反对与讼人律师对原讼人同与讼人的关系做出恶意的推测!”
“反对有效,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
刘律师轻松地笑道:“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看到邻居师奶一副“我怎么没往这方面想过”的样子,周亦霏对这个刘律师深恶痛绝,他的话简直就是在误导人怀疑包租婆跟梁国邦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为了赢官司有点不择手段了。
下一个证人是自家房子也出租给人的李太太。
仍然是周亦霏先盘问证人:“李太太,请问你家里用来出租的房间有多大?都有什么设施?”
“我们家住的房子实用面积有四百多尺,原本是两室一厅的格局。不过我们把厅又重新分割,改成了三室一厅。从厅里面分隔出的那个房间有差不多七十尺,装了床、一张书台、一个衣柜,还有电灯,网络也都布了线。”
“法官大人,李太太用来出租的这间房同原讼人出租给与讼人的房间面积大小差不多,设施也都基本想同。”周亦霏先向法官解释了一下,之后继续提问,“请问李太太,你这间房的租金是多少?”
“每个月一万元。”李太太不慌不忙地说,“这是一年前的租金。下个月租约到期,我准备加租一千元,也就是说租金提高到每个月一万一千元。”
“请问李太太,你加租的理由是什么?”
“没什么,现在的东西每天都在涨价,房租涨的更是厉害。人家的房租涨了难道我不涨吗?”李太太理直气壮,“如果不是租约一定就是一年,我可能两三个月就涨一次租金了。”
周亦霏点点头:“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刘律师站起身来:“李太太,请问你认不认识原讼人?”
“认识,住同一栋楼的嘛。”
“你知不知道原讼人家里也有房间出租的事?”
“知道,她这个人最中意扮好心了,”李太太对包租婆有点不屑一顾,“明明已经穷到要出租自己家住的屋赚钱了,却死顶着不肯涨租金。现在还是收一个月八千元的租,这是四五年前的价位了嘛。弄得我们家的租客都有借口同我吵架不肯接受加租。”
“请问李太太,你有没有同原讼人说起过不满意她不加租的行为?”
“当然说过啦。我们整栋楼出租自己家屋子的人都有同她说过让她加租的事,人家坚持不肯加租嘛,我们有什么办法。”
“李太太,请问你们有没有问过原讼人不肯加租的原因?”
“她自己说是加租即是赶客,万一这个租客不肯接受加租搬走了,房子可能会空置。空置一两个月租不出去的话,少收两个月的租金一样赚不到钱,不合算。又说同租客相处得不错,万一同新租客处不好,又是一个损失。”
“李太太,你的意思是原讼人亲口说,同与讼人相处得不错?”
“是。”
“即是说你没有听到过原讼人抱怨与讼人了?”
“都有一次打麻将的时候听她说过,租客一回到家里就玩电脑,还开很大的声音,吵得她睡不好,只好出来同街坊打麻将。”
“但是原讼人的邻居何太太说,原讼人比较少同街坊们一起打麻将,你对此又有什么看法?”
“她有心脏病嘛,打麻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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