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几率?现在家姐做的跟当时没有什么不同。”
周小柔只管埋头看帖子,一句都没替丈夫辩解,布国栋尴尬的道了歉出去了。
等丈夫离开了,周小柔才冷笑了一声:“最近我看国栋越来越不顺眼了。他总是觉得他的道理才是正确的,好像我要走什么歪门邪道似的。他们整班同事都是这样,以正人君子自居,其实他们只不过是仇富罢了。”
周亦霏担心地问:“家姐,你又同姐夫吵架了?”
“不是同他吵架,是同他那般同事。eva,你知道吗?昨晚我陪国栋去给倩儿庆祝,聊天的时候说起了我公司大厦门前摆摊卖姜糖的那个阿婆,我们一起见过几次的。”
“有个女仔说她在电视上看到新闻,说这个阿婆八十多岁了,不肯接受政府的综援,坚持自力更生,很有骨气的。但是大厦的业主突然不给她在门前摆摊了,还叫保安赶走她。结果阿婆推了保安一下,那个保安就找了律师要告阿婆伤人罪。”
“另一个男仔就说,有钱人就是这样,只要看你不顺眼,就即刻给一封律师信你。我想起这个阿婆的事同你也提过几次,而且我的公司也在大厦里面,就替大厦的业主争辩了几句。说阿婆摆摊的位置本来就是大厦的底盘,以前大厦不追究而已。”
“那般人又说,阿婆在那栋大厦摆摊都摆了十几年了,大厦业主以前没有出声,现在才翻脸?我同他们解释,今年是香港回归十五周年,政府要搞庆典,专门下了文件整顿市容,大厦也是没办法了才会请阿婆换个地方摆摊的。阿婆推人的确是她的错,保安要告她为自己讨回公道也很正常啊。”
“结果又有一个人说,听说阿婆去找一个资深大律师叫乜陈锦蓉的求助,但是陈锦蓉就不肯帮她打这场官司。之后整般人都在说律师都是黑了心死要钱的,只肯为有钱人服务不肯帮穷人打官司。我记得细妹你的师父好像就是叫做陈锦蓉的?又想同他们争论一下,但是他们都话要去厨房准备东西,没人肯听我讲了。”
周亦霏很严肃地问道:“家姐,你没记错吧?他们说的真的是陈锦蓉资深大律师?说我师父黑心要钱只肯为有钱人服务?”
周小柔点点头:“是真的,我绝对没记错。”看到堂妹面色很差,她又关心起来,“你也很生气吧?国栋也知道陈大状是你师父,都不肯开口帮忙辩解一声,所以我对他很失望。”
“家姐,如果我同姐夫有什么争执,你不会怪我吧?”周亦霏问道。
周小柔愣住了:“你同国栋争执?为乜呀?”
“他们恶语中伤我师父,尤其是姐夫。其他人就算了,姐夫前天才在法庭上碰到我同师父出庭,他知道我师父正在忙别的案子,根本没时间去接阿婆的案子,却没有为我师父正名。”周亦霏淡淡地说,“我会同师父讲明这件事,我想师父可能会发一封律师信给他们吧?身为警务人员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之下污蔑别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周小柔急了:“细妹,整件事是我同你讲的,你这样做不是叫国栋把我当做告密者?你想害死我啊?你知道就算了,莫告诉你师父了好不好?”
“家姐,你们的聊天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事前也没有约定过不准向外人透露,你怎么算是告密?你不是也很不赞同姐夫的那般同事吗?给他们一个教训有什么不好?如果姐夫因此怪罪到你身上,不是说明他公私不分?”
周亦霏很坚持,陈大状收了自己做徒弟之后处处照顾自己,自己知道了师父被人污蔑都不站出来维护她,还算什么徒弟?以后哪还有脸站在法庭上说自己是维护法律的人?今次就算是堂姐责怪,自己都不可能善了了。
不想周小柔愣了一会竟然点头表示同意了:“反正他们整般人每天都看见钟学心跟国栋暧昧不清,却没有一个人肯开口提醒他们一句注意分寸,说明他们这般人真的有点是非不分,我做乜要为了他们叫自己的妹妹不开心?”
“……家姐,你的报复心都几重的。”周亦霏忍不住吐槽起来。
“乜报复啊?不是你自己说要教训他们的吗?莫扯到我身上来。”周小柔白了堂妹一眼。
姐妹俩和好如初,警局重案组、法证部、法医部那群人的日子却不好过了。
周一上班之后,周亦霏径直找到师父把堂姐说的都告诉了她:“师父,这般人明明都是警务人员,却这么是非不分,一定要告他们一次,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eva,别动这么大气。”陈锦蓉却很淡定,她做了几十年律师,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没碰到过?警务人员跟律师本来就有点冲突,可能他们好辛苦抓到的犯人被律师一顿嘴上功夫就会无罪释放,所以做警察的对律师的态度不友好很正常。不过提名道姓地说自己专为有钱人打官司,她当然也有点小生气。
“师父,你的意思是?”
“不用发律师信那么麻烦,下午我到差馆走一趟,同他们的上司谈谈就好。”陈锦蓉淡淡地说。
直接捅给他们上司?周亦霏忽然之间觉得很不真实,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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