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羽也皱起眉头，道：“你还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小灰漠然，道：“除了这件事我不知道还能为主人做什么。”
林惊羽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不让他往深里想，引道：“对了，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二人怎么会到生死相项的地步，我看得出那会你真动了杀心。”
小灰抬头看着他，惊讶道：“你一直就在跟前？”
林惊羽点头，道：“没错，从小环来找你们我就看到你们了，我是跟着小环来的。”
“那你……？”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躲在暗处吧？”林惊羽道：“其实我来这里就是单纯的想看看你们，然后的事，可是没想到到最后我还是出来了。”
小灰面无表情，道：“我无所谓，只不过苦了小环了，他在焚香谷来来去去找了你十年。”
意外的林惊羽并没有惊讶，平静道：“我知道。”
“你知道？”小灰皱眉，心底对林惊羽这种做法有些不满，道：“那你为何？”
林惊羽回忆起，道：“第一，我不想让你们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第二有些事我需要在暗中进行，萧逸才示我为眼中钉，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如果能够麻痹他，让他认为我遭受天火之毒已经不能对他造成威胁，会方便我行事。”
小灰恍然大悟，看着林惊羽，忽然又有一层看不透的感觉，十一年前蛮荒行中林惊羽还需要他的保护，可是数年过去林惊羽考虑的范围已经超越了他的视野，是林惊羽进步太快，还是他一直懈怠了。
小灰底下头去，下意识的却紧握手中的拳头，暗自发誓。
林惊羽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过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小灰同样的需要磨练，只有经历了才会成长。
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先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合欢铃不是一直在你身上吗？怎么会被金瓶儿发现？”
【回忆是最美好的东西，他能让我找到自己的初心，不至于走偏这条道。我喜欢写小说这就是我的初心，其他的什么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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