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证据一项项地查出来才好定罪。”
“要我说,搞那么麻烦做什么呢,我同父皇说一说,直接给她定了罪不是更好？”
“然后呢？”慕锦兮笑道,“落实了我嚣张跋扈。”
凤元公主对慕锦兮的回答颇为不屑：“你会在意这些？”
慕锦兮笑而不语，依然看着台上正在‘咿咿呀呀’的角儿们。
“既然要让她再也翻不了身，自然应该把罪名定的实实的,让她再也没有借口能拿出来给自己狡辩，又或者获取别人的同情心。”温婉低声同凤元公主解释了一番。
“果然我还是傻了一些。”凤元公主无语了片刻，将手中的瓜子皮扔进篓里，又剥了一个橘子,“要说这些弯弯绕绕的我是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却想问一问。”
这话还是冲着慕锦兮去的。
“你说。”慕锦兮颇为不在意地转着一个苹果。
“上次我让金桔给你送东西，金桔回来说你在绣一个帕子。”凤元公主假装看不到慕锦兮突然停顿的动作，慢吞吞道,“帕子呢？”
温婉好奇地看向慕锦兮：“阿宁也会做女红？”
慕锦兮猛然将苹果按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睨了凤元公主一眼：“公主殿下会缺手帕？”
“哦……”凤元公主甩出一个长长的音节，“我是不缺的，但是很怕某些人的帕子最后会多地成了灾。”
“阿宁绣的什么？”温婉又凑近了一点，“我看你也不喜欢什么花花草草，更别说蝴蝶蜜蜂之流，若是青松翠竹，你带着又有些不搭。”
温婉是真心给慕锦兮提些点子：“不若你绣个玉如意什么的也行。”
“说不定，绣的是鸳鸯呢。”凤元公主的语调颇为暧昧。
“鸳鸯？”温婉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凤元公主这是觉得慕锦兮有事啊！
“什么鸳鸯？”慕锦兮骤然笑道，“肉麻不肉麻。”
“可别说肉麻。”凤元公主揶揄道，“日后你要出嫁，还得自己绣鸳鸯被呢。”
温婉听得心里痒痒，知道慕锦兮估计是有了心上人，可偏偏庆山侯府什么音讯都没传出来，竟是不知道慕锦兮和谁定了亲。
慕锦兮当下便冲温婉笑道：“你别看她在这里贫嘴，还不知道是哪辈子的事儿呢。”
“没有？”凤元公主往慕锦兮眼前凑了凑，“那你说说，你绣的是什么？”
“是大雁。”慕锦兮无奈回答。
“几只？”凤元公主穷追不舍。
“两只。”
凤元公主当下对温婉努努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两只大雁呢，谁知道下次是不是就是鸳鸯了呢。”
温婉轻轻笑着，由衷为慕锦兮感到欣喜：“这样大的事你竟然还瞒着我们。”
“还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
凤元公主翻了一个白眼，她是腻歪透苏珩了，可这种时候又有点可怜他。看看慕锦兮现在这模样，分明就是个不肯负责的‘渣’呀。
“到底是哪个？”温婉压低声音问道。
也不知谁这么有福气，竟然得了庆山侯府嫡女的青睐，那以后还不是平步青云。
几人正压低声音说这话，台上的戏已经告一段落。
“好！”此起彼伏的叫好声。
慕锦兮忽然挑眉站起身朝下面望去，有个声音让她觉得好生耳熟。
果然，没费什么力气，她就在一楼比较靠台子的位置见到了一个熟人，娇小的身段已经丰盈了许多，站在桌子上使劲拍着巴掌叫好，可以看出来对方此时的境况也不错。
慕锦兮笑了笑，让绾衣去楼下把人请上来。
“那是哪个？”温婉见绾衣去一楼和那小姑娘说话，着实觉得眼生了一些，忍不住道。
“她在外头欠下的fēng_liú债。”凤元公主恹恹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慕锦兮点了点凤元公主的额头，“整天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小心哪日陛下知道了要怪我们把你带坏了。”
正说着，绾衣已经将人带了上来。
“郡主？”少女睁着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满是喜悦之情，“可是见到你啦，郡主！”
“我呢？”凤元公主凑过去道，“怎么就只叫她，不认识我了吗？”
“公主殿下万安。”少女乖巧地行了一个礼，“公主殿下和郡主也来看戏吗？今日这戏是不是排的很有意思！”
慕锦兮看着陆巧儿活泼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你家阿姐呢？”
自离开淮宁已经两月多，她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在上京能见到当初的那个干瘦的小姑娘。
“托郡主的福。”陆巧儿欢喜道，“老爷的冤屈得以洗刷，流放便也做不得数，这些时日正琢磨着从操旧业，上京实在是个好地方，我们便全都来了。阿姐正在家排本子呢。”
“什么本子？”慕锦兮奇道。
陆巧儿指了指下面的台子：“就是给戏园子的本子，老爷想要把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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