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凤歌听着夏虫的协奏曲，唇边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我好喜欢这里，这里空气清新、树木成群，一切都是原生态的样子。尤其是星星，我小时候还能看到满天繁星，长大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在我的故乡，我一抬头，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一片灰云，有雾霾的日子，简直是十丈之内，人畜不分，大中午的时候，海市蜃楼。”
“这么可怕？”帝夜煌有些好奇。
“是啊，特别可怕。糟糕的空气质量让很多人得了不治之症，不少人活不过五六十岁那个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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