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教团联繫上了，只要跟我走，他们会保护你不被自卫团抓走，连你的朋友也可以帮你救出来！周墨绫——你不想救她出来吗？”
白栗栗发出虚弱的笑声。
“那你呢，赵安盛？你又为什麽要带我出去？”
“……他、他们答应我，假如成功了，我可以成为一名使徒。”
“没了吗？”
“然后……你会成为属于我的使女。当然！这、这是在你自愿的前提下……”
她用女高中生能知道的最难听的话赵安盛骂走了。
临走之前，他为了报复，先抓着她的头髮狠狠地侵犯她的喉腔。
“你难道对人类不失望吗？”
他一边用ròu_bàng顶着她的嘴，一边抽她的脸。
“哈哈哈，真的好笑！你……你不会以为、以为你真的一直在守护人类吧？
以为自己是魔法少女吗？傻逼弱智婊子！现在你要保护的人们把你当作乳牛、当作肉马桶！当作发洩性欲的飞机杯精厕……你一直在守护他们对吧？我知道的，以前你守护过我，站在我和李尚成之间，然后现在呢？哈哈哈哈！我和李尚成都他妈直接把jīng_yè和尿射进你臭嘴裡！然后你保护学校的人、保护城市，和那个密教团对抗，然后呢？看看他们是怎麽报答你的！”
他把炽热的jīng_yè从她的食管直接射进胃袋中，和翻江倒海的胃液混合在一起。
“没有用！没有用！全都是白费力气……被背叛的感觉怎麽样？如果是我，早就投靠大君、那个真正的魔女喀密菈了，然后狠狠地报复这些人类……只有你这个脑瘫圣母才会拒绝密教团的邀请！只要和我一起走，就能成为最尊贵的使女，说不定还可以统治世界，结果你居然拒绝！所以你只能当个肉便器，当精盆，在赵安盛那种疯子的jīng_yè裡溺死……因为你的脑子裡面装的全他妈是jīng_yè啊！！！”
他把一整泡尿灌进她的胃裡，用她的头髮擦乾淨ròu_bàng，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到底……为什麽要守护人类呢？
白栗栗质询着无边的黑暗。
她所赖以为生、赖以维持自己存在的“正义”，到底有何意义？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只是蒙混过关，故意回避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难道她只是如赵安盛所说的，满足自己可怜的圣母心吗？
她要保护的事物到底有什麽意义？被自己保护的人背叛、反过来被侵犯，到底为什麽呢？
——不是这样的。
没错，至少还有一个理由，为此她绝对不能放弃，咬牙也得撑下去。
——绫绫……周墨绫。她的月光，她的星辰，她的正义。
对她而言，“希望”的同义词就是“绫绫”。
没错……必须要守护她，只要是为了她，就算被所有人背叛都无所谓。
过了不知多久，铁门咣当打开。
“出来，魔女，三日处刑要开始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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