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发平脸上的笑容像是凝固了一般，面部肌肉僵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笑着比哭着还要难看。
“肖主任，我没听懂你的意思，田医生他们怎么了？”周发平装傻充愣，惹得肖雄真想给他几巴掌。
笑意越来越灿烂，让周发平看的心里发怵，肖雄心里犹豫着：既然你不肯承认还要装傻，那行啊，我陪着你演到底！
“你不懂啊？不懂算了，我就跟你开个玩笑。”
猛然转变态度，肖雄淡笑着转身离开，留下心惊胆颤的周发平。
周发平露出了充满恨意的眼神，心里万分不解：他怎么知道是我指使田文斌的？特么的，这小子不除，迟早是个祸害！
常言道，谁人背后无人说。越是高调的人，往往身后的议论声越多。
肖雄走近电梯里，面带恨意，心里衡量着局势：杀鸡焉用牛刀，收拾你一个周发平，让我动手我都嫌脏，你这么招人恨，我还抓不到你把柄了？
肖雄找了几个科室的普通医生，先从一般的话题开始，旁敲侧击的想要引出他们对周发平的看法，但一提到周发平，医生们无不谈之色变，话语吞吞吐吐，似乎在刻意避讳什么，这让肖雄更坚信了心中的想法，周国平一定劣迹斑斑。
“既然医生怕事，我去找别人问问。”
买了包中华烟来到了保安值班室，肖雄没有一点儿主任架子，跟保安们很快聊开了，一个小伙子浓重的四川口音，提到周国平，满口怨气和愤怒。
“那畜生，老子一说就来气！”小伙子叼着中华烟，冲着肖雄道，“丫的人都不算，就是牲口！玩了医院里多少好姑娘，玩完就踹走！”
“哦？”肖雄来了兴趣，眼神玩味，试探性的语气道，“兄弟，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啊！”
“老子从来不扯淡！”小伙子激动神色，拍着胸脯道，“我都把他骚扰女护士的视频用手机拍下来了，往医院纪检部一交，没个回话，估计是被那牲口压下来了！草特娘的，世道太黑暗了！”
“视频？！”
肖雄惊愕不已，压低声音，凑到了小伙耳边，“你的意思是你有证据？”
“啥子证据嗦？那是老子刚好碰见，随手拍下来哩！”小伙义愤填膺道。
“你如果信得过我，我帮你把视频交给医院领导去，我现在是急诊科的主任，跟黄院长关系还可以。”肖雄一本正经的表情。
小伙也露出了警惕眼色，“凭啥子给你？万一你是那牲口的人，老子不死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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