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夙修是谁,燕夙修是她的谁,燕夙修凭什么会来救她,燕夙修可正在温香软玉里,连见她一面都那样的奢侈,何况,是来救她呢撄?
薄云朵啊,你到底还想期待什么,你到底还想自欺欺人到何时!
“方莹。”薄久夜边抱着云朵走向外屋隔间的盥洗室,边对门外唤了一声。
须臾,方莹便从外屋挑帘而入,身后,还跟着提了水桶的几个成了痋人的木讷小丫鬟。
进了盥洗室,薄久夜便落座到了里头的一席贵妃榻上,只手稳着怀中的云朵,另一只手,则伸向了云朵的衣襟。
云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却什么都做不了,眼底深深的厌恶就要支撑不住,翻涌而出了偿。
薄久夜这个该死的渣男,居然真的要对她……
薄久夜的视线,一直都注意在云朵的脸上,虽看不见她低垂的长睫下的眼神,现在究竟是如何的。
但云朵脸上一闪而过的忐忑与惶恐,被他尽收眼底。
同时,也愉悦到了他。
自从云朵性情大变的这几个月里,只怕全府上下都以为,对她纵容寵溺的他,早就被她的表现所迷惑,被她难以让人辨出真假的喜怒哀乐,欺骗的团团转。
呵,大概也就只有他的军师容若公子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被云朵的表现所迷惑过,她流露出的情绪究竟是真是假,他都看的明明白白。
唯一辨不清的,是她所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她每每说出一些话之后,他还会让容若去验证真假的原因。
而现下,他看的分明,她此刻所露出的神情,都不是在作假。
或许,这也要是多亏于醉神散的功劳,令她整个人迟钝了不少,连面部表情,都变得迟钝缓慢了许多。
简直像把她这只成了狡猾小狐狸的皮,给剥了去,让她来不及遮掩,无知无觉,就露了真性情。
而不得不说,她真性情的反应,能够相当愉悦到他的心情。
只不过若是让他看到她眼底汹涌的嫌恶之色,只怕,就不会是这么个想法了。
“大哥会很温柔的……”
忍不住心头那股子奇痒的薄久夜,俯下脸,凑到云朵的耳畔如是道。
不出所料的,感觉到了怀中的云朵那浑身的一紧绷,薄久夜又不自禁的一阵低笑。
指示几个小丫鬟将热水倒进浴桶的方莹,听闻到薄久夜的笑声,不由侧目望了过去。
眼见贵妃榻上的一双男女,就像一对正在耳鬓厮磨的小夫妻,方莹一向沉如死水的眼底,轰然翻起巨大的水浪。
她背叛鬼杀宗,舍生忘死的跟在相爷身边已经四五年了。
相爷身边来来去去,形形色色,在明在暗的无数女人,她哪个不知道,哪个没见过?
正因为她看的多了,知道的多了,所以她早就已经能够看穿,相爷对谁有过几分真情,对谁又是几分假意。
纵然看不全面,她也清楚,相爷表面对谁越是柔情似水,对谁就越是无情狠心。
那是因为相爷要利用那个女人,所以他才能那般毫不吝啬的,给予对方数之不尽的温情脉脉。
但她从来都没见相爷,这样复杂的对过一个女人。
时而温柔多情,时而冷酷无情,简直就像阴晴不定的天空一样。
这说明了什么……
方莹眸中的涟漪,跌宕起伏的很厉害,蓦地垂下稀疏的双睫,她转身朝薄久夜那厢走了几步。
“相爷,恐怕四小姐她近些日子,都不能侍奉相爷。”
屈了屈双膝,方莹恭敬的如是说道。
“为什么。”薄久夜嘴角的笑,一瞬凝了起来,稍有拉开了云朵衣襟的手顿了顿。
他的眼,却仍在云朵那张,埋在他怀中的小脸儿上。
云朵知道薄久夜在盯着自己,怕他再看出什么来,就没有再敢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有睫毛轻颤了一下,眼底流波婉转。
“四小姐这些天儿,在行月事。”方莹答道。
对于方莹的话,薄久夜并没有质疑,眉心蹙了蹙之后,但他还是问向了云朵:“果真?”
“长兄若不信……不如亲眼验证一下……可好?”扯着嘴角,云朵有气无力的无声笑道。
薄久夜从未应对过这样胆大豪放的云朵,没想到她对一个男人,竟然敢回应这样的话,让他一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少顷。
反应过来之后,他就笑了起来,笑的一点儿也不似平素的优雅或温柔,而是仰首大笑:“原来我们朵儿生起气来,竟是这般的有趣,呵呵呵……”
“……”云朵简直无言以对。
原来他是这样的薄久夜,竟是这样的无趣,呵呵……
“别气了好么。”薄久夜勾紧了手臂,将怀中的云朵拥紧了几分,凉薄的唇在她颊边又是一吻,“大哥不会那样做的,既然咱们朵儿害羞,大哥便出去就是了,反正今后……我们来日方长。”
云朵没有理会他,任由他将自己轻放到贵妃榻上后,果真就此离开了。
“都下去吧。”方莹直起双膝,抬了头,漠然对那些个小丫鬟指示。
小丫鬟们很听方莹的话,立刻就鱼贯退了出去。
方莹踩着规规矩矩绵软无声的小碎步,到了云朵躺着的贵妃软榻前。
即使无人在,方莹对府里尊卑的规矩礼仪,仍半点不落,对云朵施以福身,“四小姐而今手脚不便,就由奴婢,来为小姐更衣。”
言罢,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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