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河南的。
后面重重地一顶,阿荆啊了声。她回头媚眼一瞪,把手机重新丢回包里。
他奶奶个腿儿。
之后电话铃又响了好几遍,阿荆也被肏了好几遍。工地汉子干的都是力气活,操起女人来也十分得劲。阿荆被做的全身舒畅,最后两腿发软地倒在旁边的砖块上。男人们把jīng_yè射到阿荆的脸上和嘴里;阿荆乖巧地接住,然后吞下。
爽完了,男人们也都走了。阿荆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准备走。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阿荆踢开脚边的一个石子儿,摁下接听键:“杨培元、你他妈烦不烦!”
“游妹儿!我……”
“滚你妈的屁!谁是你游妹儿!”阿荆骂起人来机关枪似的:“早八百年前就该把你摁到长江里面喂鱼的贱婊子、现在还敢打老娘的电话!?老娘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打过来……”
“阿南出事了!”电话里的男人大喊一声。
阿荆愣了一秒,接着才想起来——他嘴里的“阿南”,正是小白脸。
“你们村子里来了好多人,去你们店里闹事!阿南死也不肯说出你在哪儿,就、就被打了……”
阿荆闻言先是一惊,然后一疑:“村子里的人怎么知道我的店在哪儿?”
“我、我回了趟村子……”
“操!——”
阿荆狠狠啐了口痰,拽起包直接飙回烟霞路。
苦西瓜-贰
阿荆赶到烟霞路的时候,闹事的人已经走了,只剩下看热闹的指指点点。
她关了店门,把被打翻的桌椅板凳都收拾好,又打了电话喊人来修玻璃,最后才看向站在角落里无所适从的男人。
“人呢。”阿荆问。
“走、走了……”与一片狼藉的室内相比,他身上倒是干净整齐:“但她们说下午还要来……”
“我是问,南久仙呢。”
杨培元一惊,抬头正好和她的视线相撞。他咽了口吐沫,指指身后:“阿南在里面休息……”
阿荆不再同他纠缠,径直走进里屋。
这间屋子原本是做储藏室用,左边那面墙放着大大小小好几十个箱子。右边腾出来一个小角落,刚好搁张躺椅。之前小白脸和那个小人儿就是在这儿“共度良宵”的。而眼下,其中一个正躺在上面,脸上好长一道血口子。
“游妹儿?你怎么来了?”
小白脸虽然被揍了一顿,却依旧十分俊俏。他见阿荆推门进来又把门带上,有些不可思议:“……是元哥把你叫回来的?”
“元哥?你倒是蛮亲热。”
阿荆冷笑一声,拿起棉签话,只在阿荆偶尔用力时轻轻地“嘶”一下。
两个人彼此沉默。门外偶有玻璃渣在地上滑动的声音,料想应该是杨培元在收拾。
阿荆叹了口气,问:“她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四五个吧……都是涉案家属。”
“倒没之前多了,”阿荆把擦完的棉签丢在一边的地上,示意小白脸把袖子卷起来:“下午咱们出去,把店关了。最近几天你也别来了,自个儿找地方待。”
“那你呢?”
“你还担心我?”阿荆冲他一笑。
“切……”小白脸明显不信。他想了想,试探着问道:“要不,我给金项链打个电话?……”
阿荆斜了他一眼。小白脸只好闭上嘴。
中午三人一起去吃饭。临出门的时候,阿荆听到旁边店铺有窃窃私语,小白脸和杨培元的脸色都不太好。阿荆无所谓,径自锁了门,左右各拉一个离开了鑫业批发。
海鲜大排档中午人不是很多。阿荆胃口不好,把菜单递给了杨培元让他点菜。杨培元点了六只蒜蓉粉丝扇贝,四只麻辣花甲,一道铁板鱿鱼,又来了几根烤鸭脖和三杯啤酒。阿荆把啤酒划了,换成橙汁。小白脸在阿荆脸上啵唧一口。
饭席上,气氛有些冷淡。阿荆话本来就少,再加上不喜欢杨培元,所以只顾啃那根鸭脖;杨培元也顾忌着阿荆,不好与小白脸多说什么。只有小白脸一个人叽叽喳喳没完没了,阿荆受不了塞了个花甲到他嘴里,喜鹊般的小gay这才消停下来。
等喝得差不多了,小白脸晕晕乎乎地要杨培元抱;阿荆却把他摁在桌子上,冷眼瞧对面的男人。
“杨培元,你知道我的。”她说话声音很低,却很快:“我是敢拿命去拼的人。以前你和他怎样我不管,可你要敢有一丁点坏心思……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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