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眼睛疼。锅里的炕洋芋早就凉了,冷却的油脂凝在锅壁上,闪着恶心的光。
阿荆慢慢把头靠过来,眼底铺满霓虹的影子:
“我可比你一碗洋芋贵多了……”
黑小哥抓在车把上的大手倏地握紧。
“我一双手值你五碗,一条腿值你十碗;你要是嫌不够,你这一车也可抵得……”
“你、你要我的洋芋?”
“哎呀你个呆子,”阿荆兴味地一笑:“我要的是你呐……”
烧荔枝-贰
长江大桥下的夜晚纸醉金迷,谁也看不清大汗淋漓下对方的脸。喧嚣的城市,寡淡的大排档,以及被地沟油腌制得油光锃亮的烤肠和臭豆腐,千篇一律地吸引着过客们的眼球。而闹市的更深处,是隐藏在热闹表皮之下的寂寥巷道。电线串联起来的砖块民户零零星星的点着灯,阳台边缘摆放的破落盆栽下面是夜黑风高的隐秘角落。
似乎每个城市都有其共同的面具,空洞繁华的外表之下是麻木的市井生活。人们在其间穿梭,从明亮走到昏暗,从白天走到黑夜,脱下夜市的肮脏,换上精致百货的伪装。
阿荆深谙其中道理,活得也无所顾忌。
所以,当黑小哥搂着她走入到这个许久没有人来过的公共厕所时,她也泰然自若。
“你……别嫌弃。”
嘴上这么说,他搂在阿荆腰上的手却箍得很紧,生怕人跑了似的。
阿荆嫣然一笑。昏暗的厕所里,只看得见女人出汗的锁骨和头顶破烂的蜘蛛网。
“你在这里站好了。”
话音刚落,黑小哥就感觉到自己牛仔裤的边缘钻进来一根手指。
手指拽着皮带往外扯了扯,然后解开拉链,把他的生殖器掏了出来。
“第一次?”见他反应有些青涩,阿荆问道。
男孩点点头,又蓦地摇摇头。
“啧。”
还没等他害羞,女人便轻叹一声蹲下身去。接着,微微发硬的物事裹上一圈柔软的口腔组织。
公共厕所其实并不算做爱的好地方,但年久失修的公共厕所做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膻腥的尿骚气经过长达几年的沉淀发酵,散出一种低俗却又yín_dàng的催情气息。地上的灰尘掩盖了曾经肮脏不堪的公厕水泥地面。幽静黑暗的角落,隐忍而兴奋的雄性喘息,头顶天窗投射下来的居民区灯光照亮他冒着汗的勃发肌肉。
“嘶……”
似是爽极了,男孩克制地叫了一声。
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人群的喧嚣,偶尔有晚归的大叔踩着自行车从公厕旁溜过,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刺激得男孩只想把女人的头摁到底。
“唔呕……咳咳!”
阿荆被喉咙深处的阳物弄得想吐,眼泪也呛了出来。
男孩的yīn_jīng硕大硬实,就跟他的土豆一样。
狭窄逼仄的空间因着两人的体温更显闷热,女人作呕的声音在夜色里似有催情。年轻的男孩仰起头,拼命将昂然巨物堵到更深,那里的紧致感逼得他要发疯。偏偏那女人的舌头养了小鬼似的,不断抵弄他的马眼、用力地往里钻。粗大guī_tóu被她的牙齿挤出津液,满满当当地推搡着上颌——听声音,女人的鼻腔里也呛了几口。
待男孩终于在她嘴里释放,阿荆几要憋过气去。
“你个死人,”她一边顺着气,一边嗔道:“弄死我了……”
男孩尝到甜头,把人抱在怀里好生哄劝:“好姐姐,让我再来一次吧……你的嘴真好极了。”
阿荆气笑,瞪了他一眼:“除了嘴,咱别的地方也好的不得了!”
她本就生了一副媚相,此时在幽闭的公厕里,便似午夜梦回的一缕夜来香。男孩小腹倏地发硬,一把把人摁在墙上,扒开裤子将jī_bā塞了进去!
阿荆被扯掉几根yīn_máo,疼地叫了声。
“你急什么!又不是买了你的洋芋不给钱!”
“给了钱也不让走……”
说话间那根ròu_bàng已进入到最深。阿荆嘤咛一句,无力还嘴。
男孩进去以后,便握住她的腰来回抽送。巨物热吼吼地干着逼穴,砍树似的,打桩似的。碰撞声响起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里,大树上的蝉声也愈加狂烈。
他要亲她的嘴儿,她便依他,一边被干一边扭过头来。
黑夜里,两具身体交缠,战况十分激烈。
“好姐姐,把腿抬起来。”
“干什……”
男孩将她立在地上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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