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痛苦”,看墨衣泛着些许苍白的脸,还有干燥起皮的嘴皮,就特别叮嘱道:“冻梨尝尝味就可以了,等过去这几天了再吃。你这几天多歇歇,大厨房来送饭。我跟厨娘说了,这几天的汤都换成补血补气得,你多喝点。”
卓婉一幅“过来人”地劝解着站在风口的墨衣:“你过来这里坐,女人这几天都要精细着点,否则老了就后悔了。”
秀衣抿着嘴忍笑。
墨衣俯视着卓婉,脸色清冷。在卓婉的坚持下,墨衣还是坐了下来。
沙城中,呼吸间都会掀起一股燥热,红衣脸上带着铜具,一身精铁战甲,骑马行至高坡,望着远处的孤烟落日,想起自家小姐摇着脑瓜背诵“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场景。
被铜具遮挡的脸上挂上了浓烈的笑意。
她有些想念她软绵绵肉嘟嘟的小姐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突闻号角声,红衣快马加鞭,登上烽火台瞭望,白将军与十余人向这里驶来,身后是千余匹骏马。
红衣心情畅快起来,白将军的归来意味着她又可以回去照顾她娇娇软软的小姐了。
白将军面带喜色地把千余匹骏马安置妥当,“底子好,好好训练就是担得起冲锋陷阵的战马。”
红衣看到了挂在马脖子上的熟悉图案,沉默,她现在理解了小姐藏私房钱的初衷,惦记卓府家产的人太多了。
白将军习惯了红衣的沉默寡言,“战事如何?”
“沙匪起势,已拿下首级,挂在城门上。”红衣言简意赅。
白将军回头看上城门上密密麻麻的人头,头疼。
卓副将还是那么的凶残。
白将军在明,红衣在暗,事出突然,红衣才现身替白将军统领东北军,如今白将军已完成任务,红衣又要回归暗处。
红衣没有丝毫留恋地扔过去虎符,“主子有何吩咐?”
“待令。”
红衣点头,没有回屋整理行李,反而阔步来到厨房,指挥着厨娘打包吃食。
白将军看着压在马背两侧的硕大包裹,脸色复杂,“吃的完?”
红衣又在包裹里塞上厨娘,“给主子。”
“王?”白将军的脸色纠结的有些扭曲了,他实在想象不到摄政王……,下次再回都城复命,他带上烤全羊?也许主子偏爱这一口,毕竟他一个长期驻守在沙城的人对主子的了解没有卓副将多。
红衣瞥过去一眼,骑上马离开。
卓婉一脸疑惑地接过红衣给她的两大包裹的礼物,打开。
顿时心花怒放。
卓婉吃完了清汤寡水的晚饭,又在红衣的纵容下,吃了十几块喷香的干肉粒。每一块肉粒都很实在,她能用牙慢慢地磨上半晌。
在肉粒的加持下,卓婉晚上吃的有点多,睡着时浑身燥热,秀衣盖了几次被子,都被她蹬到了一旁,一身轻薄的寝衣把她浑身的软肉暴露无遗。
红衣戳了戳卓婉的肚皮,比她走前更软绵了。
秀衣守夜,看天色尚早,从衣箱中抱出昂贵的大红毛皮,拿着剪刀比划了几下,便仔细地剪裁起来。
红衣在寝室里换上黑色夜衣,又来到卓婉卧室。
“轻声点,别闹醒她,好不容易才睡踏实。”秀衣叮嘱着一回府就毛毛躁躁的红衣。
“晓得嘞。”红衣嬉皮笑脸地答应着。
待秀衣转身,红衣就轻手轻脚地撩开床幔,捏捏卓婉的圆脸蛋再戳戳她的软肚皮,等把人闹的开始哼唧了才一脸满足地收了手。
秀衣无奈地瞪了红衣一眼,把床幔放下来。
红衣央求着秀衣也给她做一套新衣,走前再三强调:“要跟小姐一个系列的衣服,就是外人一看就知道小姐是我的。”
“统领,红衣复命。”红衣低头,单膝跪地。
“如何?”暗沉沙哑的声音渐渐靠近。
“ 妥。”
统领走上前,递上一木质令牌,“主子有令:护住卓府,必要时可直接调令北军。”
“是。” 红衣接过令牌,却心有疑惑,卓府位于京都,北军集中于沙城,远水救不了近火。
商人多狡诈,青衣的师兄梁思礼对卓清的为人归于奸诈小人,他千防万防还是被卓清以极低的价格买走了药泡生皮的方法,他对卓清这个人就忌惮起来了。
在听闻了卓府献出前余匹骏马后仍然赚的盆满钵盈后,梁思礼就跟王府的智囊团们暗戳戳地把刚攻打下的沙城交给卓清去修复。
如今的沙城,满目疮痍。
“沙城,土地贫瘠,作物不丰。”青衣摇摇头不看好,她曾采药路经沙城,整个城池就连最易成活的药草也不生长。
“穷山恶水多刁民。”刚从沙城回来的红衣对这个城池的唯一印象就是乱,她此时明白她手上令牌的用处了。
“烫手山芋。”墨衣亦知道那些谋士们对这个城池已是无奈才破罐破摔地直接交给外行人去折腾。
秀衣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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