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之内,白落被判了死刑,这件事一直在楚长歌的心头上缠绕着,虽然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着,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对沈言蹊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zi幽阁om
楚长歌在门外再三徘徊,阿离看着眼睛都花了,便替楚长歌开口道,“王妃若是不敢去说,我去说便是了。”
阿离说着便要进去,楚长歌还是出手制止,“别去,你这人藏不住事情,只会坏事。”
阿离耸耸肩,事实上她也不敢去,毕竟要说的事情一定会让沈言蹊恨他们的。
“我要去找我姐姐,觉得这件事还是由她帮忙会好一点。”阿离顿了顿收回了脚。
楚长歌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突然又回身喊住了阿离,“阿离你的心上人可是苏慕白?他前些日子一直寻我和王爷想要把你要过去,说会光明正大娶你进苏府。”
阿离连忙摇头,“不是他!再说他为何要娶我?”
楚长歌发现和阿离探讨这种话题是没有结果的。但是既然阿离不愿意那这件事就由她自己去解决吧。
楚长歌推门进入房间,沈言蹊被人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斯文的脸上也充满了愤怒,尤其是看到楚长歌进门之际。
楚长歌不改脸色的坐在他面前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要转达白落的现在可以告诉我。”
沈言蹊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有些懊悔,却不敢承认,皇子沉央说的一点也不错,他大仁大义一心想要为家族争光,但事实上内心却是矛盾的,明明对这种制度嗤之以鼻却还要往里面跳。
那日他和沉央离开东国,大道上走着,沉央便对他说了一句话,“言蹊,你走吧。”
连沉央都看得出他的不舍,即便是他端着架子回去了,心也不在了,只是没想到
沈言蹊苦笑,“我与皇子出生入死,看惯了尔虞我诈,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做主也是最后一次。”
楚长歌袖中的双手微颤,沈言蹊的求死之意明确的很。
“这一切都可以避免的不是吗?只怪沈大人心思不明,害人不浅。”楚长歌抬高声调开始责怪沈言蹊,如果沈言蹊当初不要端着自己沈府少爷的架子,他早就可以和白落在一起!
若非沈言蹊,白落完全可以无忧无虑的待在她的身边,若非他,白落何苦进宫做什么圣女?
沈言蹊垂下脑袋,未束冠的他长发因为这几日未曾整理杂乱的散在一旁,难以言喻的神色在脸上闪过。
也许他也很自责,楚长歌不知道他陷入的是何种挣扎,只知道这一刻他剩下的只有无助。
楚长歌起身上前将沈言蹊松绑,近日的捆绑让沈言蹊全身都难以适应,甚至感觉腿脚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勉强扶着椅子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过来吃些东西。”楚长歌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沈言蹊不过走了一步便跌坐回椅子上,他苦笑最后变成不明意思的大笑,看着楚长歌,“我从出生就被人定好了轨迹,分毫不差,我要为家族争光,我要为国家效忠,我甚至连娶妻都是因为能增添势力,我是不是很可悲?”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继续说道,“遇到白落完全是变数,是我不愿意承认的变数,因为我始终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栽培我的人,不能对不起一门的荣耀!可是这一刻,我却觉得那些都淡得好像与我无关。”
这些话应该是说给白落听得,楚长歌这么听着才明白沈言蹊对于感情的挣扎和迷茫。
但是谁没有过呢?就连她自己走到这一步都很迷茫,不过这一切在楚长歌的眼中并非最主要的原因。促使走到这一步的还有很多的原因。
楚长歌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开口,“沈言蹊,你其实是不愿意承认白落取代你引以为傲的家族对吗?”
听闻,沈言蹊微愣,就好像自己的藏着掖着的事情一下子被人捅破了,但是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他真的累了,为了那个填不满的荣耀,他失去了太多,但是白落想到她沈言蹊只能笑笑,他唯一想要的就只有他。
“王妃,最近叨扰了,是白落与我才会造成你们这么多的麻烦。”沈言蹊的双手紧紧捏紧椅子的扶手。
楚长歌叹息,从桌上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沈言蹊,沈言蹊的手还在颤抖,喝下茶水嘴里总算不是那么干涩难忍。
“白落她什么时候?”那个死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楚长歌不想欺瞒,“明日。”
看着沈言蹊白净的脸越发苍白,她甚至觉得自己很残忍。
“也罢。是时候了,我也该走了,总不能一直在府上打扰,最近实在是太对不住王妃和王爷了。”沈言蹊就像是交代什么遗言一般说着他脑中所有未说完的话。
楚长歌只是安静的听着,直到他把所有的话说完不再开口,“明天我会带你去,你想要准备什么就准备吧,毕竟这是有什么话也别为了脸皮就藏着了,既然你在乎她,那就告诉她。”
说完,楚长歌便准备离开,手臂一紧被沈言蹊牢牢的抓住,他颤抖着双唇,有一丝怨恨。
“王妃,你可以救她的为什么不救?”
楚长歌抽开自己的手臂,“她必须死,不然她只能是皇宫牢笼中的圣女,与你沈言蹊毫无瓜葛。”
沈言蹊苦笑,“那我谢谢王妃成全了,只是最后奉劝王妃一句,真正可怕是身边的人。”
他如有所指,却不愿再多看楚长歌一眼。
楚长歌也不多问,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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