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蒋小姐，你刚刚说了什么？你说被野兽吃掉？”孙榛霏像是不能相信一样看着她。
蒋瑟霜点点头：“是的，荒郊野外的，你这样说，王梓希大概是发生了车祸吧，那么你说没找到尸体，有没有可能是被野兽拖走了啊？”
孙榛霏抿紧嘴唇，然后回答她：“这个可能性我们也考虑过，但是我们经过现场勘察并没有在事故车辆周围发现任何大型野生动物的痕迹，而且经过查找资料，我们发现走蛇山并没有出现过有大型野生动物的记录。”
蒋瑟霜笑了笑：“这样啊，”皱起眉头：“那可真是离奇了。”
孙榛霏：“嗯。”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蒋小姐有什么不明白的？”孙榛霏看向她。
“小姐，你的水。”服务生这个时候端上来一杯水。
“哦，谢谢。”蒋瑟霜神色有些奇怪，手指抹过面前那杯水杯子的杯口，接着说：“我不明白事情发生后，为什么你们要在我们画廊这里调查这么久，抓着我们这个环节不放。”
孙榛霏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被蒋瑟霜的手指吸引过去，不过她很快就移开了视线，“蒋小姐，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你们画廊三周年了？那你知不知道，每一次你们画廊的周年庆都要失踪一个人，这三个人都是在你们画廊邀请人之列的。”
孙榛霏说完，蒋瑟霜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刚刚绕着杯子边缘的手慢慢放下来，然后那只手握住了整个杯子又松开，她叹了一口气：“对了，果然又是这样吗……”
孙榛霏看到蒋瑟霜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蒋小姐，你没事吧？”
“孙警官，是的，之前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听到你说的时候我的预感就不好。没想到，我又被请喝茶了。你说这……这会不会是有人在针对我们画廊？”
孙榛霏突然被蒋瑟霜有一种很认真的眼神看着，有些回不过神，刚刚还一副很散漫慵懒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换了个神情？让人有点反应不过来啊。
“抱歉，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我也没有办法下结论，我们会继续调查的，还请蒋小姐能够积极配合我们。”
“我知道了。”
*
拍完这一段以后，杨苹瑞一直处于出神的状态，一个人坐在旁边发呆。
白礼姚拿了两瓶水走过去，坐在她面前：“苹瑞姐，拍完以后就一直在发呆，是在想什么吗？”一边问，一边把饮料推给杨苹瑞。
杨苹瑞接过饮料放到一旁：“谢谢，不过我来亲戚了，不能喝冷的。”
白礼姚闻言：“嗯？会难受吗？”
“还好。”
杨苹瑞看起来有些情绪低落，白礼姚打开自己矿泉水喝了一口以后继续问：“所以，苹瑞姐，究竟是遇到什么难题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的忙。”
杨苹瑞听到白礼姚自己说话的时候，差点没有反应过来在自己面前的是白礼姚，话说她之前看采访、花絮什么的美姚鱼其实是很高冷的吧，怎么……杨苹瑞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呵呵，苹瑞姐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白礼姚发觉杨苹瑞突然盯着自己看。
杨苹瑞回过神，“哦哦，没有。抱歉，我刚刚在想事情。”不过，美姚鱼那是什么称呼啊，苹瑞姐？ _(:3」∠)好奇怪啊。“礼姚，你不要叫我姐了，直接叫我名字。叫我苹瑞就好了，我听你叫姐，总觉得怪怪的。”
“你是觉得我把你叫老了？”
杨苹瑞摇摇头：“不是，怪奇怪的，就叫苹瑞吧。”别人叫还好，可是被自己的爱豆叫做“苹瑞姐”真的是整个人都萌萌哒了。
“那好吧，苹瑞，你能告诉我怎么拍完我们那场戏，你就怪怪的吗？”
杨苹瑞：“……”不是啊，美姚鱼，讲点道理，你这样破开你的高冷人设我总觉得怪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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