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你此时又不是在念经,这样看都不看我一眼,可是会让我很失望的呀。”
她调侃完,白雪微却仍然眉头轻皱,嘴唇紧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倒叫云合反而好奇起来,一起身坐到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扳着他的脸细看,才发现他有一点很难察觉的紧张。
二人这样紧密相贴,云合几乎立马就感觉出,他连身体都有些僵硬。
云合愣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说:“大师父,你不会恐高吧?”
白雪微脸上飞快闪过一点懊恼,本来想开口说什么,但云合估计他是真想起了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戒律,又见他重新闭紧嘴唇。
然后过了三秒,才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还是抿紧嘴唇,不情不愿点的,眼神总是不肯看她,连耳尖都红透了。
真是可爱。
云合大笑出来,笑倒在他身上,感觉到他愈发僵硬,才在他脸上响亮地“啵”了一口。
一个淡淡的水红唇印出现在他玉一样的脸上。
还正好是眉心。
只是这有点滑稽的扮相居然不让他显得可笑,反而有点像仙人沾了人间烟火。
偏偏他还不知所云,微微拧眉看着云合,不知她为何笑出来,反而将那个唇印的形状变得更奇怪了。
云合爆笑。
不过云合还是得感叹,高岭之花哪怕变成了人间富贵花,也是最绝艳的那朵花中之王。
实在真国色。
让人想摘下来彻底收藏在家里,谁也不给看。
她笑意忽然从开怀转浓,带着三分显而易见的欲念,带着他的手,探进了自己裙底。
嗯,她就是在记恨。
记恨很久之前,她撩拨不成,反而要自己下火的那一次!
白雪微还来不及说话,指尖就被一团湿热吸住。
内壁滚烫,还在往外潺潺冒着细细的水。
指尖几乎刚进去就是濡湿的了。
白雪微有些失神,他也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就将中指彻底塞了进去。
让人窒息地紧。
里头拼命排斥着外来的异物,一重又一重的吞吐,却没能阻止这不速之客,反而意外地裹得更紧。
身上人猝不及防之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喘,就死死仰着头,修长的颈子被拉成一个美丽的弧度,她用来绑头发的皮筋也不知道怎么就松了,散下一头青丝,像波涛一样,在空中摇曳成一种柔婉的形状。
四周都是透明的,她的身后、她的脚下、她的头顶,要么是无尽苍穹,要么是万顷碧浪,他们此时却像是浮在上面的,是乘着云飞翔的体验,仿佛在云层中穿梭,又仿佛在天空中遨游。
白雪微本来是对高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与恐惧,此时却突然觉出了一点愉悦和松快感。
面前人就如森林中蛰伏的女妖,又或者是等待的仙女,一直对他笑着,就这么拉着他,在他的恐惧里要给他制造一个最绮丽的幻梦。
他撤回手指。
森林女妖明显是欲求不满的,顺手就攀上了他的颈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恐惧不过是一种感官刺激而已,大师父真的不要用更强的感官刺激去赢过它吗?”
“才这么一会儿没见,我就想你了,大师父~”
“小逼逼也想你了,都馋得流水了,大师父刚刚没感觉到吗?”
白雪微闭着眼。
深深吐了一口气。
看,简直让人想操死她。
yù_wàng难平。
裤中物已经滚烫坚硬。
他把手放在她的裙子上,几乎就想把那脆弱的布料立即撕碎!
云合却冲他遗憾一笑,把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冲他摇了摇头,嘴努了努,指了指旁边。
旁边一辆上山的缆车正顺着轨道,从容往上爬。
上山和下山的缆车,距离不远不近,刚好是能看清车厢里的人在做什么的程度。
对面车厢满满。还有人举着手机和相机,在缆车里好奇地四处拍摄。
他眼底烧得通红。
缆车依然从容往上爬着。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小时,白雪微只觉平生第一次,自己像要爆炸。
云合已经端正坐好,在他身边嫣然一笑。
明明天气已经凉爽,他额头和后背却出了一层薄汗。
他复又闭上眼,口中默默念诵。
可是最终忍到念心经都无效,他终于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就这么把她抱到膝上,掀开裙子就径直肏了进去。
终于进去的那一霎那,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嫩穴终于被狠狠撑开,刚刚一根中指明显是隔靴搔痒,怎么弄都弄不到痒处。何况——他还很快就退出去了。
这一下终于含住了想要的东西,又是这么一个完全透明的环境,她躲在他的外套里,兴奋、紧张、快感夹杂在一起,将她的全身都冲成一种可口的粉红色,嫩生生的,几乎在生光。
让人想一口吞掉。
云合正在享受呢,白雪微却低头下来,叼住了她脖间最嫩最敏感的那块肉——这也是他昨天新发现的她的敏感点之一——就这么轻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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