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疲劳……”小君跪在浴缸边撒娇，两只小手在母亲的身体胡乱拿捏，我躲在淋
浴房里偷窥着奸计的进展。
“你这哪是按摩，骚痒痒就差不多，走走走。”母亲哭笑不得。
“听说老人的腰最不好，妈，你把身子转过去，我帮你捏捏腰，绝对舒服，
一定舒服，不舒服不要钱。”小君继续撒娇，她无敌的嗲嗲声就是听惯十八年的
母亲也招架不住，只好转过身体，露出一片雪白的玉背，清澈的浴缸水里，一双
浑圆的臀部绷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完美的s形曲线更是小君无法比
拟的，我看得口干舌燥，罪恶的意识充斥我的神经，我又一次大骂自己混蛋无耻。
“妈很老么？今天来修锁的师傅还说妈最多三十岁。”母亲慵懒地卷曲这身
体，听到小君说她是老人，她很不高兴。
“咯咯……”小君大声娇笑：“估计那师傅有八十了，老眼昏花。”
母亲柔声道：“小君，明天不许你出门，不许你吃薯片，不许你看电视……”
小君撅起小嘴撒娇：“呜……我意思说那师傅老眼昏花啦，妈年轻貌美，三
千人都不如妈一个人，哪里有三十岁？顶多，顶多二十岁。”说完，小君忍不住
又咯咯娇笑，我更是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母亲又气又好笑，也接着调侃：“既然妈像二十岁，那以后就不许你喊妈，
只……只能喊姐，如果你喊一声妈，就罚你不许出门，不许吃薯片，不许看电视。”
“姐，按得舒服吗？”“恩，不错，继续按，按到姐姐睡着为止。”母亲一
声轻笑，扭动身体，浑圆的臀部刚露出水面，又复滑入水中，带起了一片涟漪。
我趁机踏出淋浴间，抱着湿透的衣服，猫着身体，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心
中祈祷母亲千万别转过身来。
“妈，我要唱歌给你听。”小君为了掩护我逃走，居然想到了唱歌，我不禁
对小君佩服得五体投地，歌声至少可以分散母亲的注意力。
“说好不准喊妈的，明天你可要自觉，不出门，不吃薯片，不看电视。”母
亲也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不出门就不出门，不吃薯片就不吃薯片，不看电视就不看电视，我唱喽。”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开始引亢高歌：“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唉，别唱了，妈不罚你了，明天你爱干嘛就干嘛。”母亲狠狠叹了一口气。
我拼命地忍住不笑出来，离门口还有区区两步，可不能前功尽弃了。说实话，
小君五音不全，她那嗲嗲声只适合说话，要是唱歌，准把人的鸡皮疙瘩都给唱出
来，我没笑摔在地真是好运气。
小君晃着小脑袋问：“姐，为什么不让我唱呀？不喜欢是么？那好，我再唱
另外一首。”
“小君，妈今天办了很多事，很累，让妈睡一会，明天妈做红烧鱼给你吃，
改天妈专门听小君唱歌，爱唱几首就唱几首。”母亲持重，虽然耳朵难受，但为
了不落小君的面子，她说得很委婉。
小君不是笨蛋，她果然不唱了，一边用眼神示意我快走，一边大声说道：
“我想喝炖鸡汤。”
“恩，炖鸡汤。”
“还有炒春笋。”
“恩，炒春笋。”
“还有……”
还有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因为我已经拧开门，溜出了浴室，刚想把门关
上，小君就尖叫着跑了出来，估计母亲忍无可忍，要教训罗罗嗦嗦的小君，小君
见我已脱险，她当然不再纠缠母亲，关上浴室门，小君扑到我怀里，我双臂轻舒，
抱着光溜溜的小君走向卧室，嘿嘿，想要是吧？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义不容辞，
一定会全力满足这个举世无双的妹妹，哼，我要干到她求饶。
晨曦薄现，鱼肚露白，臂弯下的小君像小鸟一样偎依在我怀里，她睫毛弯弯，
嘴角弯弯，连紧闭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一看就知道她在笑，只是听她的鼻息
均匀平和，一定还在梦中，难道在梦中与我颠鸾倒凤？回想昨晚上，小君至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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