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搭!”
林筝评估了一下形势,最终还是麻利地打开了车门,顿时车内的暖气便包围了她,让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而等终于缓过神来,她才觉察出尴尬来。
从上车到现在,谭湛只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在法国待了几年?”
林筝随口答了个六年。按照张薇薇的说辞,她是留学多年回国的友人设定。
此后便再无言语,料想谭湛也并不是真的关心。
他开了一辆宾利,车内也很简洁大方,用了一点柑橘类的香,没有听音乐,只有他和林筝,此刻的寂静便显得有点让人无所适从。
林筝坐在后座,此刻能看到谭湛英俊的侧脸,她突然有些紧张。会不会……会不会谭湛也是个衣冠qín_shòu型的男人?刚才表面上的冷淡,其实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不然怎么会停下搭自己,现在同乘一辆车,他说不定准备干点什么?何况自刚才上车到现在,谭湛竟然并没有问过自己要去什么地方!
林筝一直在想些有的没的,因此谭湛开口的时候,她吓了一跳,颇为戒备地看着他。
“你下去吧。”却不料谭湛停下了车,朝着外面的地铁站指了指,“可以坐地铁回去。”
面
对林筝的愣神,他嘲讽地笑了笑:“怎么,难道以为我要送你回家?在你对我做了那些以后?”
不就摸了你几把吗……林筝内心腹谤,她什么也没说,但谭湛似乎有看穿人心的能力。
“不是摸了几把,你这是xìng_sāo_rǎo。”
“那你还送xìng_sāo_rǎo你的人去地铁站?”林筝反唇相讥。
“你不是淑女,但我是绅士。”谭湛看了林筝一眼,“现在,下去。”
林筝说不上是懊恼还是愤恨,在谭湛意味分明的送客眼神里,朝谭湛道谢后,她爬出了车门,告别了车内的温暖。
她原本以为谭湛会就此扬长而去,却不料对方又移开了车窗。
“你围巾上爱马仕的品牌名都拼错了,留法六年的你下次买a货时候记得看清楚。”
他说完话,才移上车窗,扬长而去。
留林筝一个人站在地铁站口目瞪口呆,她马上拿出手机搜索了爱马仕的拼法,对照自己的围巾,才发现,好好的e。
地铁离租住的公寓还有十分钟的步行路程,林筝艰难地辗转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在漆黑中摸索钥匙的时候,邻居太太打开了门。
“老公,你回来啦,东西我都打包好了,明天就能搬了。”对方的脸上带着幸福的期待,在看到林筝的时候,才化为尴尬,“不好意思。”她探究地又看了穿着过分讲究但此刻又很狼狈的林筝几眼,
才关上门。
林筝也并没有在意,她打开门,房内是一如既往的黑暗和寂静,并没有什么人在等待自己,也并没有暖洋洋的灯光。她甩开坏了的高跟鞋,打开暖气,给自己烧了水,准备泡一碗方便面。行走间经过客厅的拐角时,她又看到了那架靠在墙角的大提琴,几乎是像被魔怔住了一般,她不由自主地朝着大提琴走去,她不可控制地想去抚摸那架已经落了灰的大提琴,那是一把很旧了的练习用琴。
好在水烧开的声音让她从这种不理智的情况里回过神来,她缩回了手,逼迫自己移开眼睛,朝着厨房走去。
“明天全市降温,白天阴天,夜间雨夹雪或小雪。最低气温在-。”电视机里的天气预报员正在用甜美的语调提醒各位市民明日出行注意保暖,“除了保暖外,明天也将是本市的初雪哦,浪漫的初雪夜晚,祝大家都过的开心。”
林筝却对初雪一点都不期待也不开心,她讨厌下雪,更讨厌雪天外出。
“明天晚上六点半,凯德酒店三楼302,记得准时哦。”然而第二天的工作要求已经发送到了手机上。
林筝需要钱,需要钱维持生活,需要钱维持这里的租金,而她几乎没有任何学历、工作技能和工作经验,她想不出比帮助那些富二代女孩子们测试男友忠诚度更来钱快又方便合法的途径。
为了逃避内心的
烦躁不安,她倒头就睡,好在第二天并没有下雪,林筝努力洗了白裙子上鸡尾酒渍的部分,张薇薇倒是给了她一个大红包,但她可舍不得来买新裙子,毕竟这些裙子平时她根本不会穿。鞋子自然也舍不得买,她找了个502胶水,仔仔细细把断裂的鞋跟给粘好了。
晚上六点半的时候,她便又犹如昨晚一样光彩照人,同样的装扮,同样的美丽动人,除了拿掉了那条高仿爱马仕小方巾,更因为昨天的小插曲,她上上下下检查了每一个高仿品牌名字的拼写,确认此刻身上再无差错。
她又如昨晚一样姿态婀娜地走进了凯德酒店,找到了302包厢,一样地推门进去,她的客户这次是一位珠宝商的女儿邹琳。此刻她和她的男友正坐着一起玩手机游戏。
如之前电话里沟通过的那样,邹琳又以自己闺蜜的身份介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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