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所在被子里,隔着被子轻轻地推着他。
周越:“……”
臭、臭死了?!
周越心虚地抬起胳膊,凑在鼻前嗅了嗅,还好吧?就一点点酒味而已!
“行,老子洗澡去,一会儿看你还嫌弃不嫌弃。”
周越很快就洗完澡出来了,一出来就扑到了床上去。
掀开被子时带过了一阵风,玉漱背对着周越,后背微僵。
周越一时也没注意看她穿的是什么,一双手就从她的腰侧穿了过去,手上的触感明显不同以往,“嗯?今天换新睡衣了?”
玉漱:“……”
玉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男人的手慢慢地往上摸,直到覆盖在那上面,软绵绵的触感尽在他的五指之中,周越越摸越觉得不对劲,从上往下,预料之中的棉裤没有,而是短裙,哟,被子里还光着两条大腿呢!
周越周身的血热都在沸腾着,他掀起被子一个翻身就把玉漱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身形供着被子,周越也就此看到了她上半身穿的是什么。
“操,玉漱,大晚上的你穿成这样是想要谁的命啊?”
玉漱抬起了双手搭在他的腰上,闻言只问他:“那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
“特地为我穿的?起来让我仔细看看?”他凑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
都说最熟悉彼此的便是枕边人了,这会儿玉漱明显看出来了周越眼中的兴奋和雀跃,她抿了抿唇,杏眼雾茫茫地迎着他灼热的目光 ,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本来就是为了穿给他看才买的。
周越迫不及待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把人从穿直接拉了起来。
纯白色的上衣纽扣竖成一条曲线,胸部位置异常凸显,周越只看了一眼,就已经移不开眼了。
柔和的灯光下,女人白皙的肤色,精致的眉眼,红润的嘴唇,全都是黑夜之中致命的诱.惑。
玉漱弯着身体,伸手去够梳妆台的抽屉,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两个绑头发的发圈,牙齿咬着一个,另一个圈在三指之间,熟练地把头发分成两半,左边绑了一个高马尾,右边也绑了一个相对称的高马尾。
再仰头迎上周越的目光时,和先前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周越。”她喊着他的名字,把男人叫回了魂。
“我好看吗?”
周越眼睛发直地盯着她,他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小姑娘骚起来还能这么带劲儿!
周越直接托着她的双腿把人抱了起来,两人都站在床上,周越把她抵在床头的墙上,脑袋慢慢地朝着她靠近,静谧之中,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靠近,直到彼此的呼吸都尽数喷在人中,簌簌的如同雪花飘絮。
吻落下来的那一刻,玉漱连眼睫毛都是颤抖着的,被男人桎梏在怀里,双脚腾空,只得牢牢地缠绕在他的腰上,犹如山顶里的一朵娇花,迎风而来,颤颤巍巍地承受着。
天旋地转,周越想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小姑娘会大半夜的穿着一身水手服,扎着双马尾,坐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问他,“越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男人嘴角微翘,笑得邪气,黑眸深邃如远山,“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啊。”
温热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耳根,玉漱的脸蛋红得欲要滴血,她闭着眼睛,忙着自己的,想要讨好他,想要取悦他,想要他好高兴好高兴。
她享受被他温柔细致呵护的爱抚,也喜欢他粗暴撕扯的猛浪。
暴风骤雨狂澜而至,翻云覆雨等闲间。
***
一月二十号这一天,玉漱一大早就被罗英的连环call叫醒为今天《大唐》的首映礼做准备。
又是做造型选衣服和化妆,玉漱忙得团团转,被造型师们折腾得苦叫连连。
她除了早上出门之前给了周越一个离别吻,说了句“生日快乐”之后,到现在都抽不出时间去给他打一个电话。
不是没有跟组织提过申请,只是化妆师一直让她不要动不要动,要不然妆化丑了有得你哭的时候。
原先知道《大唐》的首映礼是今天的时候,她还在欢呼说巧,撞上周越的生日。可这会儿她不这么觉得了,心里火急燎燎的,只想着好赶紧结束这首映礼,然后她好去给周越过生日。
玉漱以为今天在首映礼结束以前她都不会见到周越,没想到来到现场的时候,男人会一身正装地由远处朝着她走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玉漱一手拢着身上的披肩,一只手雀跃地拉住了周越的手,毫不掩饰脸上的惊喜和高兴。
周越抬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几缕发丝,见她身上穿得单薄,只一条流纱长裙搭配披肩,他的眉头就微微蹙起。
“不是很怕冷吗?怎么就穿这么少?”周越说着就想要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还是玉漱眼疾手快看出了他的意图,阻止了他:“你别脱,一会儿就要走红毯进场了,我没事的,而且你要是把外套脱给了我,你一会儿自己就打算穿一件白衬衫走红毯吗?”
周越不甚在意:“我是男人,这有什么关系?”
“……越哥,难道你就真的看不出来,我这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吗?”
周越:“……”
最后的走红毯仪式是玉漱和周越一起走的,玉漱对于周越还能要到前排和她连坐的位置已经不惊不怪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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