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鲜血,粘然点滴在小仓鼠身上。
虚弱不堪,奄奄一息的小家伙不易察觉的在方生附着的双手手心里微微抽了一下鼻子,然后沉沉睡去。
“马婶,这只小仓鼠可以卖给我吗?”方生讪笑着客气的抬起头来看向马婶
马婶闻言,愣了下神,微微一笑说道,“小方你要是要,就拿去吧,不过,我看那小东西是活不下来了!”
边卖边养宠物的马婶知道,仓鼠这个东西,很是脆弱,但凡有个小伤口发炎,或者得个痢疾之类的小病,便有可能一命呜乎。
但马婶也许不知道的是,在野外,遇到这样情况的动物,并没有这样脆弱,毕竟,有些睿智的老人说过,生灵识百草。
当然,这一点,在一些动物学家的认真研究和观察下,也得到了证实。
马婶同样也没有看到的是,在刚才,发生在小方生身上奇异的事情。
摸着自己手心里的小仓鼠的方生,对于马婶说这个小东西会死的话,方生并没有做出否定,不知可否的说,此时的他,对自己脖子上那块神奇的小灰石头的奇异能力也并不是十分了解。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马婶?”因为刚才发生的奇怪事情的原因,方生也不打算在马婶这里久留了,匆匆的告了一个别。
“哎,小方,等一等!”马婶见小方起身要走,连忙出口说道
“婶,还有事?”
“你这孩子,我和你说啊,你自己要留心一点你手上的伤,先去附近药堂诊所去处理一下,最好去打个疫苗!毕竟被老鼠咬了,难免会出个什么事!”马婶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纯朴天真孩子说道
仓鼠互相残食同类的事情她也有看到,不过,她却并没有去出手制止,而是选择当没看见,可是方生这孩子却选择了出手去救。
这孩子,还是如同小孩时候一样,一如继往的可爱善良啊!
“嗯,好!”方生点头感谢的答应
几个小时以后,方生坐在成老爷子院子里的竹椅上,时不时的用自己裹着白色纱布的右手默默还在隐隐作痛的半边屁股……
欲哭无泪啊,无语啊,打疫苗有打屁股的吗?这个他倒是从来没听说过!
小时之前,方生去不远出街上的同仁堂去看自己手上的伤。
情景是这样的:
进门以后,店老板就是清河镇当地人,因为方生经常来这里替王叔买药的关系,和方生倒也熟络。顺便说一句,老板和王叔也认识,据说关系不浅。
不过,那里新来的一个护士大姐他倒是面生。
过程是这么回事,
一个中年医生让方生坐在一张没有睡着病人的空病床上,帮他瞧完伤口,消了毒,包扎好之后,问了原因,便去吩咐一位护士来给他打针。
然后那个护士大姐就进来了。
“那个,阿婶,谢谢了啊!”方生看着进来的面生护士,事先有劳的感激说道
呵呵,也怪方生他这家伙命中有此一劫。
进来的这护士其实年龄也不大,不过最近因为家里生活不和谐的原因,天天和丈夫闹矛盾,所以整个人憔悴了很多,看起来显老。
此时仍然因为老公出轨的事正心里难受的她,被自己眼前这小年青这么一说,心头顿时就来气了。
“来,把屁股撅起来。”
方生看着眼前的护士冲自己这样说,不禁有些奇怪,心中嘀咕到:疫苗不是一般打胳膊吗?什么时候改打屁股了?
本来还打算询问一下的他,看着面目有些冰冷无情的护士大婶,最终还是忍住了。
护士大姐凶狠的褪下方生的裤子,露出两片儿白生生,白嫩白嫩的的屁股蛋子。
因为脱的太狠的关系,方生的裤子被护士大婶扒到了大腿上,吓得方生一个激灵!赶紧自己往上提了提!
一只小鸟在刚才空档间无声的叫着……
护士大姐脸蹭就红了,咳咳,小伙看不出来还挺生猛啊……额,我到底在想什么……
“那啥,那个,护士大婶你打针疼吗?”方生犹豫再三,心中还是憋不住问到
不是不放心,方生自己从小就怕打针,小时候他生病的时候王叔给自己瞧病打针的回忆,他到现在都记忆由新,王叔治病哪都好,医术高明,就是这打针……
这小年轻,屁股蛋子真白嫩啊,毫无瑕疵,比那有些个水灵小姑娘脸蛋子都白!像婴儿肌肤一样!护士大姐拿个棉签沾着酒精边擦拭边心里不由赞叹
但听到方生那一出口的话,脸刷就拉下来了,也没管方生菊部有没有彻底麻醉……从一旁药盘里拿出一支细细的疫苗针!
推了推针筒,排出里面的空气,有药液滋了出来。
尖细锐利的针尖在灯光的照耀下,银光烁烁,寒气逼人!
“放心,小伙子,我打针这么多年……”
哦,方生心头一安。
“没有一次不疼的!”
啊————————
啪啪,也不顾方生一脸泪花。在方生屁股蛋子上拍了两下,帮他把裤子提上。
“臭小子!叫谁大婶呢??”
不理会方生的哀嚎,护士大姐端着药盘冷笑的走出了病房。
呜呜……
饱受摧残的方生趴在捂着自己娇嫩的小屁屁。
呜呜……
临出门的时候,店老板以诡异的眼神目送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方生……
故事就是这样。
摸着自己比狗咬受伤还疼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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