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不保,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要请求迦兰救助黑风衍吗?不行,他对黑风衍容忍是护主,如今她深陷危险之中,迦兰绝对不会在乎黑风衍死活。
宝蓝倒抽一口气,立刻跨出去,小手拉住马匹绳子,抬起白皙脸庞专注地整理马儿的缰绳,接着牵引至位置上,匆忙之中瞧见了一抹熟悉华丽高挑身影,是黑风衍,她扬起庆幸地笑容,但瞬间又崩起脸,黑风衍陷入乱局,几位贼子们纷纷藉此铲除掉他,却又一一挑战失败,意外地黑风衍崭露出英气风发一面。
太好了,他可以活着的,不需要迦兰帮助也能独自地活下来,从第一眼就知道他是特殊的人,这麽一想心中涌起酸涩感触,黑风衍跟自己距离变得遥远,从前回忆相处时光分外地靠近,充满着世外桃源般糜烂又温润触感,触碰灵魂最渴望的抚慰跟情感,好奇怪,自己有多久没有跟亲人相处,甜美地回忆好少,少到她的情感枯竭如白纸般虚无,最後专注地投入在笔墨与战略之中。
眨了眨泪光闪烁黑眸,细指擦拭掉眼角雾水,她抿唇咬牙地将马绳放好位置,捏手捏脚地从暗处爬入马车内。双手扯起胸前衣襟吸允着男性陌生又性感地香气,这是黑风衍残余的体位,脑中飞快地闪过所有的推测,广大国土与沙土荒野,异心离散的贼子们,还有无法窥知所有异族,最後是黑风衍轻柔触碰的温度,一股私心令她悸动而颤抖,罪恶感与女性自私慾念让宝蓝感到挣扎。
她好想念黑风衍,能跟他逃离开此地也不错,想念他的温存跟细心照顾,任意地撒娇跟安稳无忧地度过平静夜晚,不需要苦思寂寞地度过黑夜,再也不是食而无味地用膳,多一个人陪着吃饭感到舒适而温暖,彷佛自己再也不是东方棋盘一粒卒子,在黑风衍善待之下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如果在他身边能够被那样热忱与无私奉献照顾,那麽日日需求无度地追求野望家,成为炼狱,她有一瞬间渴望着狱火烧掉所有的贼子与众人们,只要她能够回到那份绝无仅有的怀抱中,即使被人们戏谑与嘲笑也无所谓,有黑风衍谁都无所谓,一这麽想,她摇头苦笑,多奢侈,沉溺在得须冷静判断日子当中,又奢望着灌迷汤爱情能品嚐一辈子,不可能的。
爹地需要她,直到枯竭为止,而迦兰为了自己定位与需求,更加强调自己的存在,她没办法与黑风衍安心地相处,还得要顾及自己的成就与使命,这些日子让算胜负与推演盘算,点点滴滴地化为自身的血骨肉身,已经无法脱离此道,要跟黑风衍从头开始地当起平凡夫人吗?她不是人,更不是女人,与所爱之人携手共度一生,愿望太遥远,妄念太强烈。
「宝蓝。」
倏地,艳红布帘被人给掀开,宝蓝愣了一秒,眼前来者是汗流满身却精神奕奕的迦兰,一双闪亮黑目瞬间确定眼前的柔弱主子安然无恙,便直接拉上布帘。
「我有看到迦兰很厉害喔,跟黑风衍打得平分秋色,听起还很不可思议耶,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迦兰能一人胜过青龙军人马,头一次看到你输给一名皇朝文官。」宝蓝好奇地望着前方的迦兰稳重背影,提起嗓门谈论起来。
迦兰拉起马绳瞬间,数道杀气让凌厉凶狠眼眸眯起,提起内力站在马车座上与来者厮杀起来,马车内的宝蓝放松肩膀地安稳躺入椅座内,彷佛天崩地裂也与自己无关紧要。
刀落血起,专注凝神地俯瞰周围迦兰,嘶声呐喊地声音无从进耳,黑眸剩下人影惨状与饥渴张唇裂嘴雏形,火海温度变得冰冷,是他体温过热。
「我们好像被一群很特殊的人给偷袭喔,迦兰,这无所谓,更烦人的是我们就此分裂,其他的人马要是比爹地更早整治完成,会开始欺负东方一族的才将,刚刚我有看到陈幕,鸸纠,李藕,西子贤都被自己人给偷袭。」宝蓝清脆嗓音从马车内传出,彷佛是天籁之音般童音稚嗓,拉起心灵中最後一丝清明。
黑眸沉黯地充满疲倦与无情杀气,身手流畅地与敌者攻防,反覆地在炼狱之中求得生机,马儿凶猛地踏过要砍马腿的贼子,此时,手脚俐落的迦兰便跳跃而下踢倒了扭手断臂来者。
「一定有人想藉此杀掉我跟迦兰喔,但这也没关系,迦兰,偷袭我们的马贼们相当习惯抢劫,所以第一时间很快速地找到粮草物资之处放火烧掉才开始攻击,他们比皇军更在乎速攻跟追击人多地方,迦兰我们得要先逃离到人少之处,马车远去马贼也不会追击喔。」宝蓝轻松地扬声说道,双手高举到背後开始拉筋,双脚活泼地晃动着鞋子,「很像蛮荒野人都是一股风尘流浪感觉,却无法知道对方是哪一国的人马,迦兰会不会认为我见识浅薄?说不定,这就是我们跟皇朝差异,没有太多跨国消息。」说到後面宝蓝嘟起粉唇沮丧地看着小脚。
而外头奋战男人此刻显得迎刃有余地应付最後一名贼子,彷佛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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