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儿有些不明所以地问：“殿下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是很明白。”
陈伟意味深长地答道：“如果我直接用言语给你解释，第一你未必回信，第二你也未必能理解。但如果你看到这事情在你面前发生，也许你会更清楚地了解这里面的因果关系。”
王月儿摇头道：“殿下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这事情如果发展不在掌控之中恐怕会有失控之虑。”
陈伟没有否认王月儿的担忧，反而说：“在某些地方和某些时候失控是难免的事情，只是如果我们一定要把这种变化放入掌控只怕会更糟，要是弄出一个法西斯政权来就有悖我的初衷了。尽管法西斯政权也要比现在天国这些封建王庭更有秩序，而且更有效率。”
王月儿皱眉问道：“但殿下所建的这个暗部和刺部的许多地方就很像源星上的盖世太保啊？难道二者有什么不同吗？”
陈伟轻笑一声说：“月儿你们现在距离盖世太保那种水平可还差得远，况且我故意要你和婉儿各自掌管一部，而不是像盖世太保或是国土安全部那般一手遮天的地步。而且我可以明确地跟你说，我也绝不会允许暗部或是刺部成长到那种程度，也绝不会成立一个类似的机构。”
王月儿颔首回道：“奴婢明白，请殿下放心。”
陈伟暗道：只怕你不过是以为我不愿意有人威胁到我的权力，而不是为了保护青山王庭治下的百姓。只是陈伟并不想现在就去纠正王月儿，因为那只会把她搞的更糊涂。他只是说：“你明白就好，所以百姓对我和青山王庭还有青山国侍卫军的看法将会非常重要。或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些百姓的流言也说不定，那些关于我的流言一般都是在什么地方散播？”
王月儿回应道：“多数是在酒肆和茶坊，青楼这类地方也不少。”
听到这话，陈伟暗自打好了主意，他对王月儿说：“月儿幸苦你了，我会去亲自听听这些流言。你也派些手下留意这些流言的动向，然后看看能否利用这些传播一下我们的理念。我这就离开，你们忙吧，不必送我。”
一个多小时之后小千城的一间茶坊中来了一男五女六位客人，这自然就是陈伟还有他的五名贴身侍女了。这次他们还是装扮成世家公子带领贴身女仆出行，而茶坊的伙计一见这六位的派头立刻将他们请入了雅间。等陈伟所点的茶果糕点都摆好之后，谭小晴扔给了那个茶坊伙计一锭白银说：“公子爷想在这里清静一会儿，没有召唤你们就不要来打扰了。”
那伙计接住了银锭之后连连道谢，然后欢天喜地地离开了雅间，显然谭小晴给的赏钱不少。等旁人都离开之后刘云嫦用撒娇的声音说：“殿下今天这可不能算是给我们放假，您当初答应我们要每月抽出一天来陪我们玩乐，这跑来听市井流言可不能算。”
陈伟说：“当然，但你们难道不好奇老百姓都是如何评论我们吗？”
谭小晴很平淡地说：“奴婢们对百姓的风言风语或许有些好奇，但既然我们无法改变这些流言，而这些流言又无法真正影响到我们，所以以奴婢的想法就是听之任之便好。不过既然殿下对这些事情好奇，我们就一起过来听一听便好。”
陈伟听了这话之后，笑了笑说：“小晴看得很清楚嘛，这的确是青山国的现状。我们的统治阶层和平民阶层脱节很厉害，这其实是很反常的现象，但似乎却是天国中各个郡国的常态。整个天国本该是一个整体，因为我们都是人类，而且有着共同的敌人还有我们共同的向往。但整个天国上层像四皇十二帝还有那些亲王爷是一个群体，他们理论上掌握着天国所有的权力。只是他们真要实际运用这些权力的时候反而要跟手下的星主和郡王们进行利益交换或是进行恐吓威胁。而这些星主和郡王们虽然掌握的力量相比天国上层要小得多，但却是实际的力量。真正直接掌握天国生产力的其实是这些郡王和星主，只是由于天国上层一直在用牵制平衡的手段，所以这些真正掌握社会生产力的群体反而无法左右天国的整体政策。但说到郡王王庭和普通百姓，这二者也有很严重的脱节。各王庭多数也是要通过附庸的世家来掌控自己国内的行政和生产。正是因为这种情况，我们才需要找出一个方法让青山国的百姓和统治阶层进行更好、更有效率的相互联系。”
“所以殿下想调查一下百姓们对青山王庭的了解，这是我们今天来这里偷听的缘由对不对。”李月兰问道。
陈伟反驳道：“这叫体察民情，怎么能叫偷听呢？”
刘云嫦撇了撇嘴说：“明明就是偷听嘛，干嘛非说那样文雅，您要体察民情的话可以去直接问那些人嘛。”
陈伟摇头道：“可惜我现在的身份特殊，否则还真是直接问更好。你说我现在直接去跟那些喝茶的客人问他们对我有什么想法，他们会说实话吗？”
刘云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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