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翔翻着白眼说，“嗯，我明白，这些问题我先搞着，推不动了再让你出手。”
王老实拍拍程志翔肩膀说，“人的事儿其实好解决，用钱，钱的事儿更好解决，找银行。”
程志翔乐啦，点头说，“我就这么打算的。”
“对啦，agl那头儿呢，我听说有些乱。”
王老实走到冰箱那儿，自己拿了一瓶咖啡出来，打开喝了两口，凉，很爽，“乱才正常，哪儿都顺顺利利的，不是说了么，矛盾才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吗，没事儿，都在掌控中。”
王老实没忘啦提醒程志翔，“人的事儿你要注意，宁缺毋滥，越是到后面，人越是关键，选错一个，毁了所有人的努力。”
“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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