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要怎么算？
“很好看，”戚欢歌站直身子笑道，然后绕过柳小艾走到洗手池旁洗手。
柳小艾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不……不亲了？愣愣的转头看向戚欢歌。
看她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欺负她，但毕竟现在是工作时间，戚欢歌还是忍住了：“快回去吧，别让左姨她们担心。”
“啊……哦哦……”柳小艾好似刚反应过来一般，连忙点头出去了。
戚欢歌眉眼染着笑意，也跟着走出去了，招呼了小护士继续查房。
“戚医生戚医生，vip病房那个病人你认识？”趁着查完房的空档，曲楠凑到戚欢歌的身边问。
戚欢歌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好说：“恩，是邻居阿姨。”
一说认识，曲楠来了兴致，“那她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看她们的穿着和用品，都是高档品啊，还有那个女的是她的女儿吗？一身的名牌啊，你说你跟她们是邻居，那你家也很有钱喽？”
戚欢歌将不耐烦隐藏起来，淡淡道：“以前的邻居。”
“我就说，你要是有钱人，也不会来干急诊了，找个舒舒服服的工作，再跟个富二代结婚，啧啧，这日子得多爽啊~”曲楠一脸梦幻的表情，就差立马贴到富二代身上去了。
富二代？戚欢歌心中冷笑一声，梁浩勇可是富二代和官二代，那种人如果要嫁……呵……还不如淹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呢。
“我去急诊大厅。”戚欢歌不想再跟她把话题继续下去，起身走出去了。
“小艾，最近累不累？”左向静给柳乐和柳小艾剥着橘子瓣抬眼问道。
柳小艾张嘴接过橘子瓣，摇摇头：“还好，不怎么累，已经习惯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习惯，累了就歇歇，别太拼命，就算你不工作，你小妈我还是能养得起你的。”柳乐冲柳小艾挤挤眼睛，一点都没有快五十人的觉悟。
“去，”左向静在柳乐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嗔怪的说：“你还能养小艾一辈子啊，女孩子要独立，有个自己奋斗的目标，多好。”
柳乐意有所指的撇撇嘴：“我是养不了小艾一辈子，但是总有人可以养小艾一辈子啊。”
“那也得等那人出来了再说，你呀，现在就好好的养伤，别乱七八糟的想，都躺床上了还不老实，”左向静在柳乐的额头上戳了戳哼声道。
“遵命！”柳乐搞笑的对着左向静抱拳。
“就是就是，小妈你就好好在这里养伤吧，等你养好了伤再来养我吧，嘿嘿。”柳小艾也跟着挠了挠柳乐，玩笑道。
“你这丫头，竟然跟你小妈耍贫，”柳乐伸出手指在柳小艾的脑袋上弹了一个脑蹦，以示惩罚。
与此同时，戚欢歌已经进入了紧张的战争中，深冬已至，流感来袭，很多重感冒患者门诊收不下了，只好来急诊，接待的病人越来越多，这让戚欢歌忙的像个陀螺一样，完全把其他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柳小艾来看病房，所以左向静就回家休息了，几次柳小艾趁柳乐睡着的时候出来想找戚欢歌说说话，都只看到她在急诊大厅里忙碌的身影，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骄傲，骄傲她的爱人是能把一个个站在死亡线的病人抢救回来的医生。
医生休息室里戚欢歌杯子被柳小艾倒进热水，渐渐凉透，然后倒掉重新接，如此循环往复，杯子里的水戚欢歌却没有喝一口。
直到凌晨三点过后接班的医生来了后，她才缓了口气，摘下口罩走回休息室休息，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不似昨天一般的冰凉，而是热的，喝下去半杯，缓解了熬夜的疲劳。
“谁给我倒得热水？”戚欢歌疑惑的问。
走过来拿东西的小护士看了看杯子道：“是vip病房柳女士的女儿，一晚上我见她下来好几次了，好像是有事要找你，但是看你在忙就给你倒上水就回去了。”
“小艾……”戚欢歌低声呢喃，幸福的笑容不自觉的挂在了脸上，对小护士点点头：“谢谢你。”
好像熬夜的疲累都感觉不出来了呢。
戚欢歌拿起病历夹对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曲楠道：“我去查房了。”
“你不累啊……”曲楠有气无力的哼哼了声，无力的抬起胳膊挥了挥手。
比起疲累，好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此刻查房只是例行常事而已，因为大多数病人都在沉睡中，只有当晚送来的病人和24小时看护的病人需要去询问一下情况。
戚欢歌上了楼，给柳小艾发了个短信，什么内容都没有。
不多一会，柳小艾就从柳乐的病房里出来了，一探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戚欢歌，她心疼的拉着戚欢歌的胳膊：“累不累？”眼睛下带着浅淡的黑眼圈。
戚欢歌没回答她，而是用大拇指在她眼袋处揉了揉，低声问：“一夜没睡？”
柳小艾没说话，只是用心疼的眼光看着戚欢歌，嘴巴因为想撒娇而不自觉的嘟起。
戚欢歌的眼角挑了挑，将病例夹往怀里一抱，拉着柳小艾就往卫生间走去，柳小艾瞪大了眼睛，这……这是要干什么？
进了卫生间后，戚欢歌反手锁上门，把病历夹放在洗手台上，挑起柳小艾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霸道中不失温柔，一只手把住柳小艾纤细的小腰轻轻的揉着。
柳小艾只能凭着本能抓住戚欢歌白大褂内的针织衫下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什么别人眼中禁.欲系美女的学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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