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家宜，今天晚上吃红烧鲤鱼，没问题吧！”刘燕进了厨房喊道。
“咦？今天鱼片粥……”丁家宜抬起头表示疑问，但看到程艾后就一缩脖子，“好啊，没问题！”
奇怪，程艾歪歪头，总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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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美珍板着脸坐在沙发上，林师长却慈眉善目地看着保姆。
“师长、大姐，我真的没有乱花你们给的买菜钱，那些材料……那些材料都是别人买的。”孟阿姨抹着眼泪辩白。
自己利用雇主家的厨房做私菜被抓到，当然惊慌。
“小孟啊，你是给我们家当保姆，我们给的工资也是不低的呀，你怎么可以接私活、脚踩两条船呢？”丘美珍生气地数落保姆，“就算材料是别人买来请你做的，但你用的煤气、排油烟机、工具都是我家的吧？你占用的时间也是给我家做事的时间吧？”
“不要这么严厉嘛。”林师长平心静气地安抚妻子的气恼，“那点煤气和电费算什么，小孟一定是有难处。”
保姆感激地看着林师长，“师长……”
“不要因为她是我老家的人就姑息！”丘美珍生气地看向丈夫，“今天她能背着我们给别人做私活，明天搞不好还会干什么！这是不忠诚的表现！”
保姆的脸色又一黯，欲言又止，双手绞得死紧。
“什么忠诚哦。”林师长笑呵呵地道，“人家也是要养家糊口的嘛。小孟，以后你是不会这样做的啰？”
“是啊，不会了！”孟阿姨摆手保证，“我一定拒绝他，真的不会做的啰！”
丘美珍瞥着保姆，眼中还是满是不开怀，“那个人是谁？也是我们这个大院里的人吧？你的鱼片粥做得非常好吃，师长赞不绝口，是不是有别人让你给做啊？你收多少钱一份呐？”
“我……”保姆有苦难言，她答应了那个人不告诉别人。
“你看看她，还帮着隐瞒呢！”丘美珍的气又上来。
客厅里正因为保姆“一仆侍二主”而气氛紧绷，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身军装的林启航抓着车钥匙走了进来，抬头看到这一幕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换鞋走进来，林启航朝保姆点点头，“孟阿姨，鱼片粥……”
孟阿姨摆摆手，表示自己还没有说出来，但想阻止也晚了。
丘美珍和林师长一愣，抬头看向儿子。
“是你让小孟做鱼片粥？”丘美珍讶然地问，“你不是不喜欢吃鱼吗？”
林启航从小就不吃任何淡水鱼类，而孟阿姨拿手的鱼片粥用的是鲜活鲤鱼，所以他从来不碰这个粥。
“孟阿姨，辛苦你了，粥快点做好，我一会儿拿走。”林启航不理会母亲的问话，对保姆道。
“不行！”丘美珍气愤的站起来，“启航，你跟妈妈说清楚，这鱼片粥你要拿给谁？”
林启航摘掉军帽解开风纪扣和第二颗扣子让自己透口气，稍显烦躁地道：“给程艾！”
丘美珍震惊的瞪大眼睛，林师长的笑容也敛起来。
保姆见这一家子的情况看来得他们自己人聊，低头往厨房走去。
“小孟，你不要给他做！要是你做了，我现在就辞退你！”丘美珍对保姆怒喊。
“妈！”林启航皱眉看着威胁保姆的母亲，“何必这样？”
丘美珍重重的坐回沙发，气得口剧烈起伏，“你这孩子才真是气死人了！不是和朵朵处得挺好吗？怎么还和那个程艾没完没了？我听说了，她被前男友打得住了医院，张大队家的小岳还为了她调特警，搞得大家都在猜她是什么来头！前天你文伯伯来找你爸爸下棋时说，他住院时有个妇女到住院部闹，说一个叫程艾的女人害了自己的儿子，原来张岳安排进军医大住院的程艾竟然是丁团长后妻的女儿！这个乱哦！你还要往里搅和，不是疯了吗？”
林启航冷笑一声，坐到另一个沙发上，伸直长腿嘲弄地道：“想不到文伯伯还挺八卦！”
“混蛋，说什么呢？”林师长眼睛一瞪喝斥儿子，“怎么这么说你文伯伯？你和那个女孩子的事还没解决吗？我不管不问，不代表我不知道！听你妈妈的，不要再和那种麻烦的女人来往！”
猛的从沙发里站起来，林启航冷下脸，“我的事你们最好不要管！从小我上什么幼儿园、小学、高中、读军校、进部队当兵都由着您摆布，现在我要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和结婚也得听你们的吗？”
林师长气结，但儿子的倔脾气多少遗传自他，而且对于儿女婚姻问题，他是真的不愿意管太多，只不过妻子不喜欢那个叫程什么的女孩子，他还是要站在妻子这边！
“启航，你干什么去？”丘美珍见林启航穿着军装又要往外走，着急地站起来追上去，“朵朵不是邀请我们参加她公司的成立庆典酒会吗？你不换衣服……”
“我不去了！”林启航吼了一嗓子，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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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林启航握着手机倒进座椅里，歪头透过车窗看着丁团家亮着灯的窗户。
丁团长住的是二楼，客厅、一个卧室的窗都朝向他停车的这边。
“你太狠了，艾宝儿。”林启航扯开军装上第三颗扣子，喉结处滑动数下苦涩的自言自语，“为什么不是我？嗯？你真的绝情到在那个时候宁可打电话向张岳求救……也不找我？”
这是困扰了他十多天的问题，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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